离,下方的观众们看起来缆绳是很细,可实际上每一根都有人的胳膊粗,那种缆绳很难用打结的方式将它们连在一块儿。
国王的密信带给了奥尔最重要的线索,让他猜到了国王真正的王牌到底是什么,这才是国王准备震惊诸国,让他们纷纷来访的宝物,钢铁巨舰只是国王的小意外。不过,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还会出这种意外。
此时博览会广场的主体工程早已经结束,这地方别说是粗缆绳,就是普通够坚固的绳子也没那么长的,但是,万物不够,马赛克来凑。相信那些飞艇上的船员们,是感觉不出不同的。
巨大的飞艇下方很快就耷拉下了更多的绳索,那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超大号的机械水母。
狼人们追上绳子,用最快的速度将绳子用木桩钉在地上——这时候也顾不上找地方了,无论草坪或步道,追上了就开始钉,一根接着一根绳子开始绷直,可这只是让飞艇的速度减慢,开始有木桩被崩飞。
在这训练的博览会演出队被带了出来,他们都被天空上的大家伙吓了一跳,但几个月的训练已经让他们比这时代很多军队的军人都要有纪律性,看见上级出现,就立刻安下心来,听命行事。
每五十人一队,紧拽住一根绳子,拿人的体重作为配重,飞艇终于开始下降了。
突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在围观群众的惊呼声中,飞艇再次升高,拽在绳子上的人更是被直接带上了天,最高的一个,被拽高了至少有五米。
终于,绳子再次落了下来。那些被拉上去的人,也都重新脚踏实地。
又有人紧急用推车送来了一个又一个麻袋,把它们挂在了绳子上,飞艇的下落变得更稳定了。
在奋战了两个小时(几乎和飞艇在索德曼巡游的时间一样长了)后,飞艇终于下落到了距地仅有3米的高度。
奥尔从外头的那两万多看热闹人士里,选了几百人出来,他们都是带着照相机的,虽然这些家伙不一定是记者,但总归是比纯吃瓜有用。
事实上,在飞艇下降到五十米的高度时,那些敞开舱门和窗户嚎叫的人就退回去了,舱门也重新关上。现在,舱门终于再次打开了,上头放下了一架悬梯,刚才被风吹得头发炸裂,并挂着一脸已经冻硬了的鼻涕眼泪的钱德勒,此刻一脸沉稳冷静地走了下来。
紧跟着他的,是两位只穿着衬衣、马甲的三十几岁的男士。
在他们背后的飞艇里,以奥尔的鼻子也闻到了一股很显然来自胃容物的酸腐味道——那些职业各异的照相师们的位置在上风处,距离飞艇有一定的距离,他们应该闻不到。王子的光荣形象,保住了。
“殿下!”“威廉殿下!”“您可真是太勇敢了!”
轰轰轰的拍照声响起,人们一边大家赞叹着,一边疯狂按着快门。
钱德勒在飞扬的镁粉中,保持着亲和的微笑……
“QAQ果然停到这来才是正确的,那些家伙还说什么要把飞艇停到王宫去。真那么干,我怀疑现在我还挂在天上。”
现在又是半个小时后了,奥尔和钱德勒,正坐在甜蜜炸鸡博览会广场的门店包间里。那两位跟随着钱德勒一块儿下来的男士,在另外一个包间里躺着。其他相关的人员,则在外边的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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