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儿接地下委托?”
“很多地方,警官先生。”独眼酒保抿了抿,他不是很想说,可偷偷瞟了一眼达利安的表情后,他还是说了,“碎玻璃夜总会,我知道那能接任务,可索德曼里这样的地方有很多,我不知道红蝎子和重炮是不是在那儿接的任务。”
“非常感谢您的合作,先生。”达利安留给了独眼酒保一个假笑,转身离开了。
“奥丁,传个话。”
“哇!”
菲洛琉斯:“先生那边也要我们传个话,他得到了八个地点,已经派人去了。”
“有您在这儿可真是太好了。”现在达利安的笑容就真挚多了,虽然能让警鸦们传讯,但时间总会差一点。
“我也很高兴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菲洛琉斯拍了拍翅膀,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参与研究了,也不是警局的正式成员,每天就跟着奥丁飞来飞去。这看起来像是他不受重视,但菲洛琉斯很喜欢这种生活。
虽然他会说话,很聪明,并且毫无疑问有着远超绝大多数智慧生命的智慧(骄傲仰头),可他是狮鹫。他更喜欢在晴天张开翅膀晒太阳,在雨天用喙梳理羽毛,在阴天和伴侣窝在一起享受体温的温暖,在雪天同样是和伴侣依偎在窝里呼呼大睡。
他们这个种族本性里就不喜欢创造,只喜欢顺其自然。可能这也是现在他成了唯一幸存者的原因吧……
“菲洛琉斯?菲洛琉斯?”“哇哇!”
奥丁一下子啄在了菲洛琉斯的后脑勺上,这才让他从愣神中恢复了过来。
“呃,很抱歉,对了,这是那八个地点。”
八个地点中,没有碎玻璃夜总会。
“告诉奥尔,我去碎玻璃夜总会了。”
达利安和奥尔都顺着各自的线索开始寻找两名嫌犯的线索,但是,去更近第三条线索的钱德勒,这时候却在马车里陷入了抑郁。
——就在他即将到达艾斯瓦尼亚男爵的家时,一辆禁卫军的马车追了上来,车上坐着的不是狼人和血族的那群禁卫军,而是皇家骑士。
“殿下,艾斯瓦尼亚男爵家最近禁止拜访,包括您。”皇家骑士对钱德勒说。
这消息就像是一把锤子,冷不丁地砸在了他的后脑上,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对方的,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马车已经驶出了快两个街区。
“停下!靠在路边就好!”钱德勒命令着,车夫执行了他的命令,停在了一盏路灯下面。
他不久前还为即将真的触摸到至高的权力而兴奋不已,现实却告诉他,差了一步终究是差了一步。这件事他倒是还可以接受,毕竟在他的人生中,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
可给他沉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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