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天真无邪了。但我也要提醒你一下,不该动的心,要学会克制。”
不等林逾静解释,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她无助转身,又惊讶发现陈璇站在门口。
“阿姨,我...”林逾静几分紧张,生怕自己所来的目的被发现。
“阿澍还没醒吗?我给你带了吃的,先吃点吧。”陈璇语气平和,脸上更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似乎并没听到那通电话内容。
“阿姨,我不饿,我再守一会儿阿澍。”
陈璇也没强迫她,只面无血色准备离开。
“阿姨。”林逾静又叫住她,“对不起,都怪我。”
陈璇叹了口气,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她佝偻着背脊,勉强扶着墙面才得以维持平衡,“我虽然心疼阿澍,但也不想你一个小姑娘受到伤害。”
病房门再次被关上,独余林逾静和陈京澍两人。
像是脆弱也变得无处遁逃,林逾静趴在病床边,呜咽哭泣起来。
突然地,她感觉到头顶落下一只手掌。
“别哭。”陈京澍气若游丝说道:“我没事。”
“阿澍。”可她一抬头,泪水还是像断线珍珠一般,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静静,你别哭呀!”陈京澍紧皱起眉头,心比身上的伤还要破碎,“你一哭,我伤口都更疼了。””
第10章 许愿
俗话伤筋动骨一百天,砸在陈京澍后脑勺的凳子虽没伤到实处,但还是让他在医院躺了足足一个月有余。
等他全然恢复,澎镇已入深冬。
滨海小城也由湖蓝森绿色调,被蒙上一层雾蒙蒙的乌白。
北方的教学楼,进入十一月底就开始供暖,叽叽喳喳的走廊尽是暖意。
林逾静站在办公室,对面是坐着的岳军,正怒气冲天,“你和陈京澍早恋的事情,传得满校园都知道,之前老师不说,是觉得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学生,有自我意识,但没想到会因为恋爱,和校外闲散人员打架,还让陈京澍错过那么重要的比赛。”
“林逾静,你知道这种行为对学校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岳军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周围老师也都三三两两帮着腔。
林逾静无言反驳,即使她已经比任何人都更加内疚。
“老师,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林逾静同学吧。”曲溪来给美术部老师送速写作业,恰时反驳道:“澎镇一中谁不知道程翔当年是因为□□未遂进的少管所。那天的事,换成任何一个女孩,估计都怕得不行。”
“您不该因为两位同学私下关系较好,就把这种恶性事件定义为受害者有罪论。”
岳军,包括一众老师,先是一瞬地哑口无言,然后群情激奋,“曲溪,你是在质疑老师们吗?我们见过多少终身抱憾的学生,老师一颗心都放在教育事业,放在你们身上!”
“老师,放弃比赛是我个人原因,和林逾静同学没有半点关系。”熟悉的皂角洗衣粉清香翩然而至,林逾静再度被一座无言却安全感十足的守护神山笼罩。
“陈京澍,那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你妈妈,她一个人辛苦抚养你长大,她会不会失望。”
只见陈京澍神情坚毅,语气更是坚定,回道:“那天,程翔无论欺负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个人前途固然重要,但生而为人的良知和道德底线才更应该是立足于社会应具有的品质。”
“如果,我选择视而不见的冷漠离开,才会让我妈妈失望。”
在这群师长眼中,陈京澍成绩优异,品德良好。
但他广受同学们喜爱的原因,是因为他为人仗义,永远有着少年人的赤诚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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