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可以握到手里的贪念。
“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父母身体好不好,开学前,可以去拜访你家人吗?”
提到林逾静的父母,她笑意都淡了。
他们拿了陈家的钱,已经老老实实闭上嘴一整年了。
林逾静不愿意提他们,就拍了下陈京澍手背,“这才哪到哪,就准备见家长。”
“我现在无父无母,和人家姑娘交往还吃干抹净,总要露个面许个诺,让你爸妈放心。”陈京澍摩挲着她手掌,然后再慢慢与她十指相扣,“虽然现在我只有妈妈留下的这栋小房子,但楼下民宿的收入,完全可以维持我们的日常生活。”
“但静静你放心,我保证这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给你,更好地生活。”
“许个诺,就能一辈子?”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陈京澍将下巴抵在她肩胛内,一说话震得人心脏都是疼的,“只要是你林逾静,那就永远可以握有我生命里的特权。”
“什么特权?”
“不管以后发生怎样的改变,我都护你一辈子。”
林逾静苦笑,蹭了蹭他脑袋,心中轻叹祈愿,希望再重逢时,真能有心平气和坐下聊天的机会。
“阿澍,那我可记下了,你如果食言,我会很难过的。”
陈京澍笑,唇落在她颊侧,“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林逾静垂了垂眸,将手从他掌心挣脱而出,转了个身,回应上他的吻。
窒息又深入地吻,直教人低喘连连。
勾的少年,被悲戚压抑多日的欲望,都重新燃起。
“现在没人,天气也凉快,要不要?”他问。
林逾静眨了眨眼,心想那就最后抚慰一下彼此吧。
她也是,真的好不甘心,好不舍得。
地板很凉,陈京澍把外套脱下后垫在她后背。
胸膛很烫,她跪坐在他腰胯上,却没感觉到冷。
“静静,牙印快消了,再咬我一下。”陈京澍捧着她脸,所有动作都很轻缓。
林逾静环抱着他脖颈,伴着窗外海浪翻涌声,俯下头狠狠咬在他胸膛上。
直到口腔弥漫开咸腥的鲜血味,她才慢慢松口。
“我看,你就是有受虐倾向。”每次都要她咬他。
陈京澍仰头看她眼睛,还笑着承认,“我心甘情愿,就是死你身上,都是极乐的。静静,我喜欢和你血肉坦诚。”
灵欲不够,他要血肉相融。
林逾静鼻腔终于酸楚得喘不过气,然后身体紧贴着他胸膛,将失控的情绪一并藏匿到他背后。
但同时,她又看到行李箱内掉落而出的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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