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澍。”林逾静呛了一口风,喉咙都有些哽咽,“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事。”
陈京澍垂着?头,抵在她耳畔。
灼热鼻息一直穿透她心墙。
“没有,你想我知道吗?”陈京澍淡淡问道。
林逾静从他怀中慢慢挣出,小?心翼翼盯着?他眼睛看,“你想知道吗?”
陈京澍眉峰都颤了颤,温柔指腹勾起她一缕发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温柔,“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但如果你不主动告诉我,我一定不会逼问你讲。”
林逾静摇头。
那段旧事确实不够愉快,可她也想卸下满身防备,或者是将她的软肋彻底交给陈京澍。
毕竟,告诉他人自己过往的伤痛,就等同于,给予了他人伤害自己最狠的匕首。
“我愿意告诉你。”其?实,林逾静再?提起童年?那些事,乃至她被亲生父亲差点?卖到青藏的种种。
已经是她二次杜撰,又加以美化的。
可得知她本身情况的陈京澍,还是陪着?她一同红了眼眶。
因为心疼,是源自爱本能的心疼。
陈京澍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林逾静却像是又达到了另一种情绪崩塌,她哽咽地?问道:“阿澍,你知道这?些,还觉得,我配得上你的爱吗?”
一个连父母都不爱的女孩,如何敢奢求他人毫无缘由?,掏心掏肺地?爱呢。
可看着?她哭得泣不成声,陈京澍只抱她更紧,像是想将她刻进骨血内,变成自己的第二根肋骨。
“静静,你配得上任何人。因为你说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人们对痛苦的感受比快乐敏锐很多,所以你才觉得很难释怀。”可对于爱她至深的陈京澍来说,除却心疼,再?没有其?他感触。
“我不止一次想说,你真的特别好。好到,我如果失去?你的话?,根本无法设想余生该如何度过。”
林逾静再?难说出半句话?,就抵在陈京澍心窝,一遍又一遍呢喃重复着?他名字,“阿澍...阿澍...”
“静静,你知道吗?”
“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种坚强,不矫情的女生。有自己的抱负和规划,总能赢得轻松又漂亮。甚至坚强到,我看了生气又心疼。”
而此刻,他就抱着?她,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哭到发抖。
单薄却倔强的姑娘,终于,终于肯对着?他哭一哭。
“静静,你知道你的眼泪就是对付我最好的武器吗?只要你哭,我就一定会俯首称臣,缴械投降。但你不爱哭,从前面对我时的寥寥几次哭泣,都是你想要让我看到的模样。”
“但今天,我终于感受到你最真实脆弱的一面。”是卸下所有防备,将她的心剖析出来给他看。
那些赤.裸裸,又丑陋的伤疤。
“以前,你在我身边,我抱着?你。却总有一种雾蒙蒙,看不清抓不住的感觉。”陈京澍的叹气声都带着?极致卑微的爱,“静静,以后你就毫无防备地?依靠着?我,让我照顾你,好吗?”
林逾静眼眶濡湿,紧紧抓着?他衣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
毫无防备地?,待在他身边,任由?他为自己遮风挡雨。
毕竟爱她的人,是连她的眼泪,都会倍感弥足珍贵。
“阿澍,那我们分开的那几年?,你过得好吗?”她的挚爱呀!
她甚至不敢去?过问的往事,今日?也终于想要问个究竟了。
陈京澍鼻尖也酸涩起来,心底的心疼都反射在紧皱的眉心内。他顿了又顿,喉结更是来回翻滚多次,才组织好语言,回道:“如果我说过得不好,你会怎么做?”
林逾静吸了吸鼻子,伸手抚摸上他颊侧,伴着?一滴泪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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