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惊醒:“你——唔!”
秦简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又吻住他,还故意收紧怀抱用体重来压制他。
房间里昏暗,松软的床被因为褚楚的挣扎而变得凌乱。
秦简怕真的吓到他,撤开唇舌的同时抱住他翻了个身,一边握着褚楚的双腕防止他逃跑,一边让他骑跨在自己身上,用居高临下来给他创造一点安全感。
“怎么了?不喜欢吗?”
褚楚的胸口剧烈起伏,虽然手腕在被安抚地揉捏,但是屁股却正正当当地坐在了一根极具威胁的东西上。他激动地直喘,小腹发酸,穴口淫荡无比地一阵阵收缩,潮涌般吐出一大股黏液。
“我… …”褚楚涨红了脸,“你知道我为什么… …会是童养媳吗?”
答非所问,但至少答案不是“不喜欢”。
于是秦简乖乖地顺着话他的话问:“嗯,为什么?”
褚楚垂着头,不敢跟这双热情得要吞噬掉他的眼睛对视。
他几次张开口都发不出声音,被牵住手、被吻住手心窝后,他鼻尖酸透,终于豁出去地坦白道:“那个面具,是我做色情直播,我把身体展示给手机那边的陌生人看——”
手心里的吻停住,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褚楚浑身发抖,闭上眼继续陈述:“我去画室做模特兼职,也存着这样的私心,想把我的身体暴露给别人,让他们随意观摩。”
秦简一瞬不瞬地盯着褚楚,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生出畸形的身体不是我的错,”闭着眼也会流出泪,褚楚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他深吸一口气,“但我心里有病,越被要挟,越想把它公之于众。”
秦简感觉自己听懂了。
他目光向下,花边围裙还穿在褚楚的身上,一边的肩带因为刚刚的挣扎掉到肩下。秦简撩起它,接着手又钻进衣摆里,直接覆到褚楚平坦的小腹上。
他问:“这里面有什么?”
褚楚抿了抿唇,哑声道:“子宫。”
又补充:“太小了,就算背着童养媳的名分,它也不可能会生得出孩子。”
秦简拧着眉,一秒、两秒,似乎在消化在这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做爱,是吗?”褚楚忍受不了此刻的安静,他难堪地提醒道,“如果等你看到我的身体,你也觉得它恶心的话,可以随时叫停。”
话音刚落,褚楚就被掀翻进大床里。
秦简跪在他身上,抬手先把自己的睡衣脱了扔到地上去,再伏身去脱褚楚的围裙。
他神情认真,眉头仍未舒展开,憋着一腔无处发泄的火气。
而被剥光上身的褚楚也咬着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要条件反射地挣扎和反抗,他死死攥着拳头,脑海里不断闪现很多画面:
他酗酒好赌的爹从他记事起就只叫他婊子;潘耀宗给他额心点朱红,命他从此是潘家的童养媳;潘万扒掉他的裤子用小树枝往他下面捅,很痛,他不敢反抗,一边哭,一边听潘万恶狠狠地诅咒他快去死,他才不要娶男人当老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他就一直在写两个人的作业,写得好了,以后还有无数次,要是错的多了,就会被绑在树干上,被潘万捡石子儿当靶子扔,浑身青紫,尤其是下面,痛到不敢尿尿… …
“别咬。”
褚楚从回忆中挣脱,看见属于秦简的脸之后,才重新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松开嘴,小臂已经被咬出血了,他还感受到自己浑身赤裸,心里的羞耻和恐惧顿时让他止不住地打颤。
“… …你看到了吗?”他问。
“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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