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针对第二条消息回复:点餐不会?
想了想,删掉,秦简嗤道:“饿死你丫的。”
他发送到:我给你点餐。
发完,不管了,谁爱给他点谁点,让他等着去吧。
手机扔回沙发上,秦简端着水回到卧室里,天气干燥,睡一觉嘴唇就干得要裂开一样。
“怎么睡成一坨了?”
床上拱起来一个小山包,秦简想不通,怎么他宝贝儿连睡觉都这么讨他喜欢。
褚楚像蛹破茧似的把自己扒拉出来,顶着乱糟糟地头发坐在床中央,还有点儿瞌睡,捧着水杯一口口喝秦简喂过来的温白开。
“几点了?”他问。
“该吃午饭了。”秦简的手钻进被窝里,贴在褚楚睡得很暖和的小腹上,“饿了没?”
两人挨得这么近,褚楚低下头,也把手钻进被窝里,他覆到秦简的手背上:“这里不饿,昨晚已经吃饱了。”
说罢改去握住秦简的手腕,往上移,让这只手心贴住自己的胃:“这里饿了。”
秦简亲他脸颊:“知道了。”
再亲他嘴唇,亲他下巴,手心更往上移,抚摸他的胸口,用着巧劲儿把褚楚往床里按,随后泰山压顶似的彻底居高临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个满怀。
“宝。”
褚楚“嗯”一声,睡太久了,全身都好懒。
他小声地分享道:“我刚刚做梦了,梦见我十几岁的时候。”
秦简一心二用,心猿意马也不妨碍他认真听着:“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马上要摔跟头了,然后就醒了。”
褚楚回味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原来现在已经是遇见了秦简的二十几岁。他没有趴在布满碎石子的泥土地里,他被抱在秦简的怀里。
“吓到了吗?”秦简不知道梦里恶劣的游戏,只当和踩空楼梯是同一类型的梦。
“没有,”褚楚骗他,接着又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吓到,你还要做吗?”
那根昨晚叫他崩溃求饶的凶器,这会儿正隔着被子一下下轻薄他,太明显了,那么硬。
“就做一次。”秦简像剥果皮似的把褚楚从被窝里剥出来,赤裸的皮肤上印着昨晚嚣张纵欲的痕迹,看得秦简更加荡漾。
褚楚无法抗拒,被吻得什么都妥协。
“你刚刚,去哪儿了?”要被插入时,褚楚抓着枕边想起这个问题。
“去接电话了,顺便接水。”秦简压着他的大腿根儿,肉冠稍微蹭蹭,肿成一条细缝儿的花瓣穴口就涌出一股湿润的汁液,他赞叹地顶进去,细缝被撑成张开的小嘴儿,将他一寸寸吮吸。
褚楚仰着脖子呻吟,被插得长睫一直颤抖。
秦简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眼尾,语气温柔至极:“找我了?”
褚楚侧过脸埋进秦简的手心里,用动人的鼻音“嗯”了一声。
一场亲热缠绵到午后。
褚楚饥肠辘辘,从浴室出来时都快眼冒金星。
他跪在蒲团上拆外卖,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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