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了!”
宁楟枫撒开?恒乞儿,直起身子,高兴地刚喊了两声,脚下便一阵湿滑,倒入了水中?。
可?他在水中?还?是笑着,“太好了,终于成了!”
恒乞儿扬起嘴角,这湖上的每一根木桩子都和?他们一样,是透湿的。
他站在木桩上,回?头望着身后黑色的木头,转过身来,望着眼前开?阔的湖。
成了、成了。
他不再怕水!
此时他立在水上再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振奋和?欢喜!
“再来!”宁楟枫往岸边游去,对着恒乞儿唤道,“再来一次!”
恒乞儿转过身,跳着一桩桩木头,来到了岸边。
他站稳身形,宁楟枫拉着他的腰带,低下头,两人小声含着一二?一二?,往湖心跳去。
不过半路,也不知是谁慢了谁快了,噗通噗通又掉下了水。
他们从水里钻出,甩了甩头,相视一愣。
“不怕,”随即,宁楟枫道,“有一就有二?,我们已成了一次,明天肯定就大成了!”
恒乞儿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们又朝岸边游去。
湖水被夕阳涂得金红灿亮。
一说夕阳残血,又说黄昏比金,是血是金全赖人说。
至少在此时的两个孩子眼中?,这必不是一潭凄凉的血池。
宁楟枫和?恒乞儿振奋无比,恨不能立刻就套上虎皮。
可?这舞狮刚有了大进展就不得不搁置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正要赶往湖边,去被凌五叫住。
“主人,您忘了,今天是去鸿蒙玄域的日?子!”
宁楟枫和?恒乞儿动作一顿,回?头看他。
凌五从炕上下来,“前日?蓝瑚姑娘还?叮嘱过你们,你们都忘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宁楟枫和?恒乞儿对视一眼,眸中?流露出遗憾,“那今日?是练不成了。”
“主人不是很早就盼望着去秘境么,怎么如今这幅模样?”
“想是想,可?这临门一脚了突然把我带走,还?不如让我和?恒大留下来练梅花桩呢。”宁楟枫回?到炕边,弯腰穿起了鞋。
好些日?子没穿鞋,这千层底竟踩得他有些不习惯了,原地跺了跺脚才适应。
恒乞儿也有些失落,可?这日?程也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的。
丙堂乙堂都去过了秘境,这一日?轮到甲堂的学生了。
山长亲自来停云峰接几个孩子。
宁楟枫和?恒乞儿早上还?有些闷闷不乐,和?蓝瑚一道吃了早饭、聊了两句秘境的事后,马上又期待起来。
时隔大半个月,他们回?到了裴莘院的宿舍中?,颇有种返乡的亲切。
山长命甲堂的弟子吃过早饭稍作整理后,于巳时三刻在学院的广场上集合。
平时让这些孩子们守时,他们都不情不愿,唯独这一次,巳时一刻,甲堂的十个孩子便来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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