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变了脸色,惊为天人地看着恒子箫,“不想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能力,我看你才该坐在这儿、吃这碗饭。”
恒子箫眼巴巴地看着男人,“还?请先生分?我些活计,东家给的钱,我只拿一半,可以么……”
“你只拿一半?”男人眉梢一挑。
恒子箫怕他?不高兴,连忙道,“四分?、三分?也行……”
男人顿时笑了起来,“既然是?裴玉门的弟子,我怎么好意思呢,一半就一半吧,只是?你要是?写的不好或是?逾期了,那我找谁说理去?”
恒子箫一愣,他?思索片刻后?,一摸腰上的储物器,拿出一个白锦祥云暗纹的香囊来给男人。
“先生若不信我,我可签字画押,再将这香囊抵在这里?,如何?”
男人接来一看,摸了摸那料子,又摸了摸香囊底下系的小玉环,心里?满意了,“好、好,那你来写文书罢。”
恒子箫写了份承诺文书,从书生手里?接过了一份抄经?的活儿,约定?正?月十三之前要交稿,稿上不得有沾污墨迹,纸张不得有褶皱痕迹,否则那香囊就归书生所有。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和范本收进储物器里?,高高兴兴地去找司樾。
他?知?道师父喜欢钱,可一直以来都苦于没有来钱的路子。
钱的事恒子箫惦记两年?了,如今总算能挣钱给师父,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恒子箫在街上找到了司樾,司樾问他?刚才去了哪儿,他?支支吾吾地没有说话,司樾也没有刨根问底,扯着他?进了饭店吃饭。
酒足饭饱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山上。
恒子箫甫一回屋,立刻点起灯来抄写经?书。
他?落笔时稍一停顿,隐约间,觉得自己?一个道修,在裴玉门里?抄写佛经?似乎不太妥当——
管他?的呢。
立冬之后?天气冷了,司樾也不要恒子箫挑水洗澡了,只是?他?自己?还?坚持一天挑几桶上来。
这半个正?月,除了上午挑水外,其他?时候恒子箫都闷在房里?抄书。
他?抄完了手头上的东西,十三那天和司樾打了声招呼,去山下交稿。
书生核对?了一番后?,十分?满意,当场给了他?钱,一共四十五文。
恒子箫对?钱的概念不深,只知?道一碗打卤面是?八文,一斤熟牛肉是?二十文,四十五文也够师父吃喝两次了。
他?捧着那一小串铜板,心里?甜滋滋的。
书生心里?也喜滋滋的,虽说约定?了五五分?成?,可恒子箫压根不知?道原价是?多少,也没处核对?去,多少还?不是?由着他?说。
不过恒子箫毕竟是?裴玉门的弟子,书生不敢多骗他?,只少给了五文。
结了账,恒子箫又领了新?活儿。
这次写的是?三月清明要用的经?文,时间比上一回多,量也多了许多。
恒子箫翻了翻范文,有些迟疑地问:“先生,为什么都只有佛经?,没有道家经?法吗?”
书生一叹,“这修真界啊,道观比酒馆多,道家经?文都免费发放了,谁还?花钱买,就算要买,那也是?从大修士手里?买,怎么会找我呢。”
这话不假,裴玉门每年?都会给山下的百姓们发放抄写的经?文,根本没人需要特地花钱买。
恒子箫了然,和书生约好时间价钱便回去了。
他?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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