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肤色天生就白的人,关节处也是没什么颜色的浅淡,只有雪色的肌肤里会透着微弱的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的人,哪里都白吗?会是什么样子?
感到舒服的时候他也会发出声音吗?是怎样的音节,会叫谁的名字?
会脸红吧,现在就已经脸红了,那其他的地方呢,会因为激动而染上的色彩,绷直的脚背与向后仰起线条漂亮的脖颈,黑色藤蔓蜿蜒入侵的深处也随之坠落起点点白/渍。
像他曾在幻境里见过的风景一样。
这样的情况下,本应该赶快想办法遮掩自己反应的人,却因一些不合时宜的遐想,什么也没有做。严善亭
甚至他落在李映池身上的视线还变得更为热切了些,连呼吸也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
“云简舟!”
原本因为局促而转向别处的小脑袋,在感受到身下越发炽热的温度,那东西还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时,蓦地转了云简舟。
他怎么能这样!
“本君叫你自己去解决,听不见吗?”
脸颊泛起粉晕,李映池不自觉地将唇瓣咬得发白,眸子转动间晃着晶莹水色,“不管你去想什么办法,先把本君放下,不许再抱着本君!”
“还请师尊恕罪。”
云简舟深吸一口气,快速地闭了闭双眼,试图屏蔽其余的感官,“弟子真的无意冒犯师尊。”
如遥远明月般净洁冷淡的师尊,如何能忍受自己这样欲望横生的劣种,云简舟害怕自己被驱逐,再也无法见到青年的结局,却也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
只是出乎云简舟意料的是,青年看上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多生气。
那些斥责与慌乱不是会想要将他直接赶走的愤怒,而是一种无法冷静的羞怯,就好像他只是因为面对这样的事情感到难为情才会这样。
就好像……他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云简舟避开怀里人投来的视线,清俊的面容涨红一片,下颌线绷得死紧,向来沉稳的人在此时也少见地露出几分生疏,“起初弟子是想要冷静一下,但是我一看见……就忍不住。”
他一番话言辞含糊,看见的是什么,忍不住的又是什么,像想让李映池做填空题似的,怎样也说不完整那些话。
李映池垂下眼睫,没有什么好奇心去弄明白云简舟的意思。
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想听,总感觉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也对,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就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东西。
无心再听云简舟解释,李映池细秀的双眉皱起,“现在把本君放下,不要让本君再重复第三遍。”
害怕再次冒犯到自己娇气的师尊,云简舟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高到了胸前,平稳地将人又放回了床榻之上。
动作间,有汗珠从男人青筋显现的额头间滚落至被褥上,印出点点湿痕,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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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清池宫声誉的清池仙君不允许自己弟子出宫去解决,勒令有伤风化的弟子滚去外室,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了再回来。
空旷的大殿中央不时有清晨寒凉春风吹过,窗叶敲击作响,从狭小的缝隙处发出阵阵萧瑟呼啸声。
云简舟闭着眼,心中不断默念着口诀,试图靠着清心咒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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