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哪里还能去想点其他的东西。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顿时冲入脑海,之前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与猜测妄念,在此时都显得那样的低劣可耻。
方才自己是何等的鬼迷心窍才会那样对待师尊。
放浪形骸,无耻至极,罪大恶极。
云简舟痛恨地想到,像他这样的人就应当以最卑/贱的姿势去将那他曾不屑一顾的蜜糖舔舐捡起,拼尽所能地去保留那丝丝甜意,哪怕只是弹指间的海市蜃楼。
为何欲望能凌驾于理智,连将清风明月揽入怀中的妄想也能生出。
他真是昏了头了。
就在李映池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要如何搪塞人时,原本被男人握得死紧的手忽然得到了自由。
他眨了眨眼,在手都还没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云简舟忽然双膝跪地,很是郑重地起势,咚咚作响地给他磕了几个头。
这人怎么了这是,莫不是真要憋疯了……?
再抬头时,云简舟额头上已经留下了一片红印,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那几下是真的磕得很用力。
这是要做什么,李映池惊讶地半捂住唇瓣,还没等他梳理好现在是什么情况时,就听云简舟满怀歉意地开口,态度和之前忽然形成了极大的对比。
“弟子有罪,一时魔怔,竟敢拿这种事来叨扰师尊,还请师尊惩罚弟子。”
沉吟片刻,思绪比现状还要迷茫的青年指尖轻敲床沿,垂落的发丝随着他摇头的动作也跟着一晃,“不必了。”
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又结束得这么快,李映池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明白云简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回想前情,他只以为云简舟是缓过了晋升的后劲,脑子清醒了过来,没有再过多猜想,甚至还有些学生时代不用回答问题的劫后余生感。
什么都行,不用他教就好。
“若是无事,就快些解决好你自己,本君真的要去洗漱了。”
这样的行为,竟也能轻易被青年原谅,云简舟也说不清楚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叩首应了声是。
离开之前,云简舟还带走了李映池睡前换下的衣服,说是要换一身衣裳,连带着这些一起拿去洗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云简舟深知自己再次犯下了恶果,但也是不得已而为。
想要快一些,只能如此,他不能再让师尊等下去。
一场闹剧在寝宫外挂上了新洗出的衣裳时落下了帷幕。
原本青年留下的淡淡冷香被新的味道覆盖,滴着水的衣裳在空气里散着淡淡的皂角味道,被太阳暴晒过后,还混起了点草木香。
出门透气时恰好被李映池瞧见,他抿了抿唇,问道:“怎的不用灵力直接弄干?”
自从来到青云门,他都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原始的方法了。
云简舟怎么突然选了这么个方式,不仅手洗衣袍还太阳晾晒,难道是此间正流行这样的方法吗?
沉默几秒,云简舟抱着人换了个方向走,试图将那一处完全隔离在青年的视线外。
直到李映池越发不耐地出声催促下,他才回答道:“弟子总感觉,有些东西靠灵力没办法完全洗干净。”
“听闻放在正午最烈的太阳下,那些瞧不见的脏东西就会烟消云散,弟子便想着试一试。”
其实越相处下来,李映池就越能感受到云简舟的细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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