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那软软的肚皮,叫这腻作一团雪的人叫苦不迭。
热度传递,青年薄薄的眼皮皆是一片绯红,水光潋滟,声音好似被烫到般抖得不成样子,“可是我也很害怕……”
“公子,你明知我不懂这些的。”
他根本分不清好坏,被人欺负了还要乖乖解释。
甚至在察觉到华衔青的手正逐渐向下,也只是抿着唇将纤柔柳枝般的藕臂挂在对方肩头,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让人无端联想到——即将被献祭的纯洁懵懂小羊羔。
华衔青安抚地吻上他的唇,像是怎么也尝不够地舔舐着柔软的红肉,“先生好学,难道去那也是为了学习?”
没有再过分的动作,在软肉边缘处不住地抚摸着,指尖流连于那线条流畅的起伏。
炙热的气息传递在唇瓣之间。
早已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在男人倾身过来之时小先生便抬着秀气的下巴尖,从开合的唇缝间露出一点嫩生的舌/尖。
湿/红的口腔内被人舔/舐而过,他含糊地重复着男人的话:“学习?”
“饮涧院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唯一能学的,也只剩闺/房之事。”
哄骗一样的口吻,华衔青皱着眉,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好学生,“先生是想知道男人之间是要怎么做吗?”
“那为什么不先来找我呢?我可是为了先生认真研读过了图画,结果先生……真是让在下好生难过。”
什么?
什么图画……
根本不记得最初的想法了。
李映池被男人亲得脑袋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就一个劲答应了。
哪还想得起来这件事的起因里,自己只是被人带过去的无辜路人。
什么学习,什么想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完全和李映池此一行没有关系,却偏偏被人哄得将自己全须全尾地给交了出去。
太乖了。
华衔青扯了一旁的薄被,虚虚盖在青年的周围,担心只是薄薄的一层里衣会让他着凉,却忘了炭火早早就准备在了一旁,烘得怀中的娇娇软软的爱人香汗淋漓。
华衔青问他:“觉得难受吗?”
小先生泪眼婆娑地叼着自己的衣摆,闻言摇了摇头。
被烛光渲染成昏黄的白色轻纱摇晃在内室的外围,遮住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探讨”。
骨架娇小的青年垂着头,背着身任由华衔青将他团吧抱在怀里。
从华衔青身后看去,几乎瞧不见李映池的窈窕身姿。
丰/润的腿/肉漾着雪波被人伸手卡在膝间抬起,娇/嫩的腿/心被肤色偏深的手掌遮盖住,叫人窥不见其中景色。
分不清是小先生哽咽着融化在了华衔青的怀中,还是华衔青的手指快要被青年绞得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交颈鸳鸯般的,此刻彼此眼中都只剩下对方的存在。
“会太快了吗?”口吻关切,手中的动作却始终没停。
柔/软/湿/润的触感令他俊朗的眉目间染上痴迷,二指拢在一起,搅合出咕叽的水/声。
饱含侵略性的视线落在远处的铜镜上,华衔青爱怜地舔舐着青年艳红眼尾处虚虚悬挂着的泪珠。
努力学习的小先生逞强道:“没有、没有很快,还好……”随后下一秒立刻被男人忽然加快的动作捣出一声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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