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似是不止一具呢。”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也不由回想起来自己方才到底看到了几具棺木,可是任他如何回想,也只记得白茫茫一片。
“还有这事儿?我方才倒是没有注意!”
魏思武这会儿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而这时,婆婆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都是作孽呦,昨个陈家当家的听说得了一只野鸡回来,陈家媳妇特意用以往晒干的蕈子炖了,香味飘了老远,没想到到了下午……一家老小七口就都不行喽。
官老爷派人来查,说是蕈子里头有毒蕈子。可咱们水真县小,日常吃的蕈子那都是遇到一些农户偶尔过来的时候稍来得,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找人哩。”
“哦,竟有这事儿?不知那陈家是哪一家,今日我二人既遇上这等难事,也应去祭拜一二。”
“后生倒是实心眼,那陈家你走进去数第二十二家就是了。”
徐瑾瑜含笑道谢,魏思武却突然瞪大了眼睛:
“等等,婆婆你是说那陈家是第二十二户?”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陈家正好是兰娘的隔壁人家!
婆婆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是他们,哎,可怜见的呦,都是毒蕈子害人!”
魏思武半晌不语,和徐瑾瑜对视一眼,这意外来得颇有几分熟悉。
大概是二人之间的气氛太过古怪,婆婆有些奇怪的看了二人一眼:
“两位后生,莫不是有事寻陈家人?”
“不不不,不是寻陈家,是陈家隔壁的那户……不过距今已经有十七年了,您应该也不记得了。”
魏思武说着,有些丧气,却不想那婆婆却笑着道:
“你这后生也太看不起老婆子我了,这条巷子没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十七年前……是景庆七年吧?我想想,那户是被一个女娘买下来,住进去的。不过,那女娘时时带着幕笠,寻常见不到人脸呢。
而且,那女娘命苦,不过半年就听说生了一场急病,去了。”
魏思武听到这里,不由眼前一亮:
“那您知道那女娘葬在哪里了吗?”
婆婆听了这话,表情有些不好道:
“你二人寻人家女娘的墓作甚?”
魏思武听了这话,顿时一噎,还是徐瑾瑜接了下来:
“婆婆有所不知,那女娘可能是我这位友人的远方姨母,我们多方打听,这才寻到这里……”
徐瑾瑜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低沉,魏思武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瑾瑜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瑾瑜卖我!
那婆婆听了徐瑾瑜这话后,面上的戒备之色散去,也忙道:
“是我老婆子失礼了。那女娘孤苦无依,听人说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后,便特意寻了做白事的人料理后事儿。
至于葬在哪里……我听陈家的说过一嘴,似乎是在河边不远处的山脚下。”
“可是在护城河边?”
婆婆点了点头:
“正是哩,人常说,靠山面水是风水宝地,周围的人有族地的在族地葬,没有的都在哪儿。”
“多谢婆婆的解答,对了,婆婆这两日巷子里可有生人来此?”
“生人?”
婆婆思索了一下,缓缓道:
“除了你们两个后生外,我还真不记得有生人了。我们这水真县小,一天能来的生人,只怕一只手能数过来哩。”
徐瑾瑜听了婆婆的话后,唇角噙着的笑容不变,可是却心里狠狠一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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