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武也没有回自己曾经的院子,而是和长宁公主一起来到了正院,打发走前来上茶的丫鬟后,魏思武这才大刀立马的坐了下来:
“长姐,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安好心!”
长宁公主收起自己那回忆留恋的眼神,淡声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思武你需小心防备。”
“长姐放心吧,我观他似乎有求于我,应该不会对我动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
姐弟二人的一番对话,仿佛只是在说一个不相熟的陌生人。
许是因为知道惹了姐弟二人不悦,长乐伯直到晚膳前都没有露面,但却一直将好东西源源不断的送到正院。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长乐伯终于记得准备双份了。
而长宁公主和魏思武两人对于长乐伯这一番行径,只觉得诡异极了。
长乐伯这幅急急巴巴的模样,倒是像极了补偿。
他在急于修复与姐弟二人,或魏思武单方面的关系。
魏思武得到了这个结论之后,只冷着脸把那些吃食放至冰冷,赏玩的珍宝也视若无睹。
正院的气氛,随着长乐伯一次又一次的献殷勤,变得越来越低。
终于,等到除夕宴时。
今年天灾、边境不稳等多重原因,宫中并未举办宴饮,只让大臣勋贵在家小聚。
长乐伯清楚魏思武不喜庶子,所以整桌满满当当的美事前,只有三人落座。
也不知长乐伯是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魏思武如何处置了自己送上门的东西,这会儿只亲切的和魏思武说着家常话。
那副关切的模样,仿佛二人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关系,却不想长乐伯才说了两句,魏思武便讥讽道:
“伯爷可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
长乐伯似乎已经适应了魏思武的讥讽,他看了长宁公主一眼,乐呵呵道:
“记得,记得,怎么能不记得?长宁是姐姐,爹和你弟弟先说了两句亲热话,你不介意吧?”
长宁公主可有可无的摇了摇头:
“父亲自便即可。”
长乐伯面上终于带出一丝喜色,随后他拍了拍手掌:
“长宁一向懂事知礼,正好,爹为你备了一份礼——”
长乐伯话音刚落,随后便有下人用托盘盛着一物缓缓走来,那托盘高高耸起,上面盖着一块红布。
等下人走到近前,长乐伯这才颇有几分得意的介绍道:
“此物名为霞光锦,乃是曾经的王记布庄所出的新品!此物实在难得,今年的新布也不过两匹之数,长宁看看你可喜欢。”
长乐伯说完,随后扯下了那块红布,烛光之下,那匹月白色的布匹,仿佛会发光一般,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圣洁如月,莹莹似玉,浅淡的蓝色在那光晕的映衬之下,透着冰清玉洁的韵味。
长宁公主却只是随着的看了一眼,口吻淡淡:
“有劳父亲费心,我很喜欢。”
只是,那语气着实听不出她是否真的喜欢。
而魏思武却在长乐伯的话中发现了华点:
“等等,伯爷说这霞光锦是今年唯二的两匹?”
“不错,当初王记布庄被转手卖出,可是新主家不熟练此法,这才只出了两匹,一匹月白,一匹藕粉。”
长乐伯说的实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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