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笑了笑,正巧水开了,他一面给魏思武倒水,一面道:
“我也不过是猜的罢了,毕竟大过年的,思武兄能见的人实在有限。
而能让思武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的人,自然少之又少。不过,长乐伯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思武兄这般模样?”
魏思武这会儿也不耽搁,直接叭叭的泄了自己老爹的底儿:
“唯二的两匹霞光锦,都被他收了,若是他日顾大人查出来,只怕他都要落不着好!”
魏思武说着,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明明衣食无忧,什么也不缺,为什么要淌这躺浑水?!”
魏思武如何能不气,现如今宗族关系之重,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关系。
连坐之法,自古有之,谁知道那长乐伯他日会不会做什么糊涂事儿。
徐瑾瑜没有在意以后魏思武吐槽的那句,他只是微微敛目沉思。
从思武兄方才的话中,可以得出长乐伯送上门的贺礼,被人做筏子来威胁顾大人。
这里头或许很合理,可是徐瑾瑜仍觉得有一处别扭。
“可若那匹霞光锦是长乐伯送去的,那为何顾大人毫无印象?”
长乐伯也不是什么五名小卒,顾大人就算是再不理俗事,也不可能直接忽略。
顾氏女被拐之事引发的疑惑是一个接着一个。
徐瑾瑜抿紧唇,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手指:
“除此之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此案作案人的动机。顾五娘不过是一稚童,轻易不与人结仇。
顾大人的家眷在京中也没有什么坏名声,那么……这次算计是冲顾大人而来了,可又图什么?”
一个异地回京的大臣,如何能在短短一月有余内,惹的人对他那般算计?
徐瑾瑜脑中只觉得有灵光闪过,可是却始终缺少一环,让他一时也琢磨不得。
而魏思武别看来得时候那般急躁,可是随着将自己昨日得到的消息告知徐瑾瑜之后,整个人一下子都像是轻松了似的。
这会儿,徐瑾瑜堪堪回神,就发现悠闲自在的人换成了魏思武,这会儿他捧着一杯温热的茶水,细细品味,好不惬意。
徐瑾瑜沉默了一下,随后这才开口:
“所以,思武兄来此就是为了告知我这件事儿?”
“嗯呐!瑾瑜是不知道,自从知道了这事儿以后,我可是一宿都没有睡!
要不是今个城门开得晚,我还能来得更早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昨日夜里放烟花爆竹惊到了鸡群,今个那些鸡可是整整晚叫了半个时辰呢!”
魏思武都没好意思好奇徐瑾瑜,他见那鸡一直不叫,又是让人给鸡取暖,又是给鸡准备粟米,这才哄着那祖宗开口一叫!
徐瑾瑜不由莞尔一笑:
“原来城中开城门是以鸡鸣为准吗?我素日不必鸡起的早,倒是不大清楚。”
大盛并无宵禁,可是徐瑾瑜每每苦读至子时,哪里有什么夜生活,更不知城门开启的规矩。
魏思武摇了摇头:
“以前也不这样,最起码,我们这些勋贵子弟夜里出行并无禁忌。只不过,顾大人上任之后,以这样会导致城中守卫空虚为由,直接奏请舅舅,断绝此事。”
魏思武又将曾经那些属于勋贵的潜规则说了一通,徐瑾瑜原本只是随意的颔首,但之后,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面上突然闪过明悟之色。
他单知顾大人自异地归京上任,可是没想到其一回来,就几乎得罪了所有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