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大郎先睡吧,娘再琢磨琢磨。”
徐瑾瑜只得笑着称是,等徐瑾瑜走远了,徐母探头看了一阵,随后连忙捧着礼单撒丫子冲出去:
“娘!连枝嬷嬷!快帮帮我!”
……
翌日,徐瑾瑜早早起来,看着徐母打哈欠要给自己张罗早饭的模样,连忙把人推回去了:
“娘要是困的话,再睡一会儿吧,我在厨房对付吃一口就行了。”
“那怎么行?早饭要吃好,昨个娘特意炖了一锅老鸭汤,煨了一晚上了,骨头应该都酥了。最适合秋天喝了,再给你下点小馄饨?”
徐母打着哈欠就往厨房跑,徐瑾瑜阻拦不得,只得乖乖在明堂用了一顿鸭汤馄饨,这才满足的朝京城而去。
鹿鸣宴设在府衙,开宴时间定于辰时,徐瑾瑜到的时候,府衙之外早就已经披红挂彩,离得老远都可以感受到其所带来喜庆味道。
除此之外,门外早就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百姓,虽然他们并无赴宴资格,但等到鹿鸣宴散之时,百姓们则可以进去分一杯羹带回家中,以期开年家中子孙也有高中之喜。
徐瑾瑜到的时候,因他年纪太轻,还未到近前,便被一个精神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老者拉住:
“这位小郎,莫要再往前了,仔细官爷动怒!若是要讨了吉利,咱们且安分等着就是了。”
徐瑾瑜步子一顿,看着那老者似乎已经接近花甲之年,遂停下脚步引着老者到一旁人少的地方站着:
“那边人太多了,一会儿若是挤起来伤到您可就不好了。”
“咱老胳膊老腿的,不怕挤!”
老者拍着胸膛,以示自己的身体健康,徐瑾瑜不由莞尔一笑,见时辰还早,便与老者闲谈道:
“老人家这是家中有子孙明年要下场?”
老者点点头,冲徐瑾瑜炫耀:
“我儿乃人中龙凤,十三岁进学堂不过两载,就胜过不知多少人,先生就让他下场哩!”
“您的……儿子?”
徐瑾瑜有一丝诧异,这位老者看着年岁已经不小了,他若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那还……真是老当益壮。
老者重重点头,眼神恍惚了一下:
“我要给儿子分一杯鹿鸣宴的羹,这鹿鸣宴的羹可神了,分一杯,就能中状元哩!”
老者似乎难得见到有人这么认真听自己的话,一气说了一刻钟,徐瑾瑜看时候不早了,准备向老者辞行,但又觉得其言行有悖,一人在此不太安全,遂安抚道:
“那老人家,您在这里等我可好?您想要鹿鸣宴上的什么,我给你带一份出来可好?”
老者听了徐瑾瑜这话,有些怀疑的看了徐瑾瑜,徐瑾瑜也是哭笑不得:
“我年轻,不怕挤,您老只要在这儿等我就成了,行不行?”
看徐瑾瑜都这么说了,老者这才犹豫的点点头:
“那成,我信小郎,你生的俊,不是个会骗人的。我儿喜欢石榴,就拜托你了。”
“好,那您可千万不能乱走,不然我就是得了都不知道给谁。”
“不走不走。”
徐瑾瑜这话一出,老者才颇为讲究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帕子,坐在上面冲着徐瑾瑜摆手:
“小郎快去等着吧,我在这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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