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信一脸懵的看着徐瑾瑜,但下一刻,刘统领便从其齿缝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颗毒囊。
“啧,这东西放在嘴里还敢吃饭说话,也不怕一个不小心就气绝身亡了?”
赵庆阳看着刘统领呈上来的毒囊,忍不住讥讽道。
王信看到毒囊之时,也是脸色一白,眼神凶狠的盯着徐瑾瑜:
“泥,怎么,发线的?”
王信说话含含糊糊,徐瑾瑜只看他的口型,也就明白了。
徐瑾瑜闻言遂看了他一眼,眸子含笑道:
“那你不妨猜猜,我顶风冒雪,就是为了抓一个本就知道名姓的奸细吗?”
王信不由一噎,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徐瑾瑜这才不紧不慢道:
“其实,早就在那场晚宴之时,我便知道队中有奸细了。既然要保证队伍中的主要之人吃到那盘猴板栗炖鸡,只凭简单的口味只怕还不够。
倘若,那时我没有发现那板栗的问题,你或者刘前当真不会劝菜吗?”
徐瑾瑜这话一出,王信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圆了,瞳孔也不由放大。
显然,徐瑾瑜这话已经将他们当日的所有打算戳破。
怪只怪,那徐瑾瑜动手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跟着队伍走出这么老远!
王信这会儿吃了徐瑾瑜的心都有了,偏偏徐瑾瑜对于王信的目光并不怵,甚至还缓步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
少年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看过来,眉眼间噙着霜雪特有的冷漠,冰凉的指尖捏着王信的下巴抬起:
“生气了?我亦想不通,在座的诸位,都曾与你同朝为官过,在这样的地方给马动手脚,你怕是没想让他们活下去吧?”
王信冷哼一声,徐瑾瑜随后甩手丢开了他,声音依旧淡漠:
“今日,你与刘前演了这么一出双簧,甚至还将你们的替罪羊都已经找的妥当,这等心思确实精巧。
只不过,若是你们没有将李寻拉下水,我还真不能彻底确定队伍里竟是有着两头中山狼。”
李寻又一次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他真的不明白,怎么话题老是能转回他身上!
王信听了徐瑾瑜这话,一时分外疑惑,甚至都不由收敛其自己凶狠的眼神,想要请徐瑾瑜解惑。
可徐瑾瑜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刘统领,把人带下去吧,好好审审。”
王信:“?!!”
人干事?!
“续……唔唔——”
王信被带走时,气的咬牙切齿的想要喊徐瑾瑜的名字,刘统领怕惊扰了徐瑾瑜,直接顺手拿了一块破布给其嘴堵的严严实实,噎的王信直翻白眼。
王信被带走了,可一支百余人的队伍里,无端混入两个异端,偏偏还与他们朝夕相处了这么多的时日都无所察觉,一时间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一次,刘前和王信是对马下手,那下一次呢?
倘若徐小大人没有将这二人揪出来,那是不是下一次这两人的刀就会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了?!
“我,我想回去了,这哪儿是办差,这是要命的差事!”
“皇命难为,可是现在到了这一步,咱们就是硬着头皮往下走,那也走不下去了啊!”
“马病了,这么多的东西辎重要是送不到边疆,咱们这差事也失败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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