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兄只需要去探查一下,锦州码头是否曾经有过运粮船停靠,又大致是什么时候即可。”
“就这样吗?”
徐瑾瑜这话一出,赵庆阳若是长了耳朵,这会儿都要耷拉下来了。
徐瑾瑜不由莞尔:
“就这样,我知庆阳兄英武,可若孤身前往,打草惊蛇,才是不妙。”
赵庆阳想想也是这么个理,随后也就释然了,看着时候不早,赵庆阳出去打水洗漱。
等他回来,却发现徐瑾瑜不知何时收了舆图,又换了一本书。
“《越国风志》?瑜弟,你怎么又看起这个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胜。对于越国,我以往只能在军报中听到只言片语的描述,正好武安侯处有越国的书籍,我便借来瞧瞧。
我们此行的首要目的是劝耕,可是百姓畏惧的是越国的进犯,我们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与卫家军在同一战线。”
退越,是最快、最好的劝耕方法。
“啊?可是这场仗都打了这么久了……”
赵庆阳不由有些犹豫,徐瑾瑜却摇摇头:
“越国地峡且地势高,他们的军需储备不会比我们大盛多。”
这就是一场消耗战,可若是粮草完璧归赵,越国又能坚持多久?
“得,这书也不是一天就能看完的,瑜弟先来洗把脸吧。”
徐瑾瑜随后称是,洗漱后便上榻睡觉了。
等到翌日,徐瑾瑜在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中醒来,赵庆阳正端了一盆洗脸水走进来,语气激动道:
“瑜弟,昨天真有人潜入刘统领的帐篷,要灭王信的口,被武安侯和刘统领联手制服了!
这会儿武安侯大怒,将那人正压在军前示众,因为此事是你的注意,武安侯请你也过去瞧瞧!”
徐瑾瑜随后飞快的洗漱好,朝外走去。
在一片乌压压的大军外,武安侯手握佩剑,虎目泛着寒光,冷冷的盯着这会儿被扒的只剩一件单衣,跪在地上示众的将士:
“程飞,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
而地上跪着的程飞则是轻蔑一笑,昨日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薄?我从军八载,十五入伍至今,我娘染了病,家里要我寄五两银子,可我一个子儿也拿不出来,这就是侯爷说的不薄?”
“你……”
武安侯手指颤抖,眼中含泪:
“五两银子,本侯可以给你凑!”
程飞听罢,声音哽咽,别过头去:
“侯爷,迟了,太迟了。我娘已经,已经……我家里还有爹爹弟妹,我不能让他们步我娘的后尘,是程飞对不住您提携之恩!”
徐瑾瑜到的时候,程飞的剖白让武安侯不由虎目盈泪,差一点儿就心软了。
“所以,昨日你确确实实是在找尸体吧。”
徐瑾瑜声音淡淡,而程飞猛的看过来,他死死盯着徐瑾瑜,目眦欲裂:
“是你?这次的事儿,也是你?昨日,我就应该把你当鬼,一剑砍了你!”
第142章
“是啊, 你特意顺水推舟去灭口,又带着一众兵将去挖尸,什么收获都没有很失望吧?”
徐瑾瑜这话一出, 程飞气的差点扑过来咬他一口,可惜这会儿他正被绑在柱子上,不能活动。
“况且,你在这么多将士的面前这么说,是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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