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侯夫人素来骄纵,可却识相,从临安侯被禁足那日,那便知道那孩子怕是不会回来了。
可到底她手里还有一个孩子,她不信自己精心教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会比旁人差到哪儿去。
凌绝他只是没有机会。
临安侯听了临安侯夫人的话后,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这才道:
“官场之事,夫人还是听本侯的吧。”
“好,官场的事儿听侯爷的,那内宅呢?侯爷让我管家,原本账上还有一万多两的银子,现在却是一分不剩,侯爷莫不是要让我拿嫁妆贴?”
临安侯夫人这会儿也有些火气,临安侯这些年年岁大了,容貌也不如以往,她看着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若不是今日之事与凌绝有关,她还不如和别家夫人约着去戏楼看看!
“那银子都是为了给凌绝铺路!”
临安侯这话一出,临安侯夫人这才安静下来,临安侯遂继续道:
“左右还有几日就有进账了,夫人且耐心等等吧。”
“几日?那这几日府里的吃喝拉撒的银子从何处来?娘日日都要炖一盅雪燕养着,这一盅便是百两!”
“够了!银子的事儿我会想办法,莫要啰嗦!”
临安侯说罢,挥袖而去,临安侯夫人微微一怔,随后撇了撇嘴,直接起身梳妆,约着有人去听戏了。
她与临安侯成婚这么多年,岂能不知他方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过是看他终于对凌绝上了心,这才没有拆穿他罢了。
男人,呵!
……
徐瑾瑜得了成帝十日长假,等十日过后,徐瑾瑜先进宫面圣,毕竟他若是只销假,只怕稍后又要看到冯大人那张脸了。
这会儿,徐瑾瑜刚走到勤政殿外,冯卓得了禀报立刻小跑出来:
“哎呦喂,徐大人您可算来了,圣上都问了两次了!”
“哦?那是我的罪过了,竟然让圣上等急了。”
徐瑾瑜说完,冯卓直接引着徐瑾瑜上了台阶:
“哪里哪里,您能来就好。”
徐瑾瑜听了冯卓这话,微一扬眉,他嗅到了想要让自己灭火的味道。
果不其然,等徐瑾瑜进去之后,勤政殿内的气氛僵硬的如同一潭死水,连徐瑾瑜和冯卓二人轻之又轻的脚步声都显得突兀。,
成帝这会儿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听到脚步声后,他缓缓睁开眼:
“徐爱卿来了?冯卓,还不赐座?”
徐瑾瑜上前与成帝见礼,成帝直接摆摆手:
“徐爱卿不必多礼,且先坐吧。”
徐瑾瑜点了点头,等他坐下后,这才看向成帝:
“圣上可是昨夜未曾好眠?瞧着唇色都有些发白,想是气血有些失和。”
徐瑾瑜这话一出,成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随后直接一握拳,怒声道:
“还不是户部那群不争气的!褚州暴雨如注,一连十几日,不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可是户部却只能拨出小小五千两银子来赈灾,何其可笑?!”
徐瑾瑜听罢,起身拱手长揖:
“圣上息怒,是臣失职。”
成帝一愣,随后道:
“不干徐爱卿的事儿,徐爱卿还未回京之前,此事便隐有苗头了。”
仔细想来,乃是自己当朝进徐爱卿为户部尚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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