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汐打招呼的是徐灼,他穿的是一套全黑的长袖运动服,外套被扎在了腰上,说话间有点喘。
徐灼少汗,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清爽。
“好巧。”徐灼摸了摸鼻子,惊喜道,“我五点多起来晨跑,想着过来买个早餐,没想到正好遇到你了,你说这得有多巧。”
他热爱运动,春夏秋冬坚持早起长跑,这很合理。
长跑完了以后人会饿,扁鹊街这里食物多,在这吃早餐,也很合理对吧?
他努力做出振奋表情,可这在顾汐看来,着实有些漏洞百出。
有没有人告诉过徐灼,他的演技真的比较一般。
徐灼原先住的地方是A市的高档住宅区,位于市中心,旁边就是A市最大的商场,和人民医院略有距离。
在顾汐还没回S市之前,徐灼便悄悄地搬了家,他给出的理由是市区太经常堵车——这个理由顾汐不置可否,要知道医院附近堵车起来那也不比市区好到哪里去。
自徐灼搬家后,顾汐便常常和徐灼在扁鹊街“偶遇”。
说常常不太贴切,应该说每一天。
可惜,徐灼还是不够坚持。
顾汐回去S市那两天,早上睡醒回了徐灼消息,收到回复时,那都是中午近十一点了。
这太过明显,不是故意装傻,早就拆穿了、
对此顾汐其实是理解的。
全职工作者们作息不规律才是常态,早睡早起每天按生活表生活的,可谓是凤毛麟角。
所以,她没打算拆穿徐灼。
健康作息还是很重要的,就看他能坚持多久了。
“今天吃什么?”徐灼理所当然地开始建议,“吃甜的还是吃咸的?”
顾汐看了一圈,锁定了目标:“喝花生汤吧,他们家的甜果味道不错。”
徐灼点头:“我去点,你去占座。”
顾汐瞥他,只是去找了座位做。
虽说这个点下来吃饭的家属多,但其中大部分是打包的,座位至少空着一半,说占座实在有点牵强。
徐灼端着两个人的早餐过来。
今天早上顾汐选的花生汤是小摊,店主只支了桌子,每张桌子配上四个小号的塑料红椅。
这样的路边小摊,食物的卫生其实并不可怕,店主天天在这开店,做的又是就近的生意,哪敢乱糊弄。
真正构成问题的,反倒是座位及周边的卫生。
这里的情况直接取决于顾客个人的素质和店主打扫卫生的频率,像是正对面那肠粉摊,由于生意太好,直到现在,那小桌子上还摆着两份来不及收拾的,没吃完的肠粉。
花生汤的摊主是个婆婆,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手脚麻利人又勤快,地面的环境还算干净,只是有些一次性筷子的塑料袋被撇在地上。
徐灼坐在塑料凳上格外局促,他得把椅子往后拉一截,将自己的腿弯曲卡在桌子和椅子的中间。
如果他非得把碗放在桌上喝的话,那他就还得各种调整长腿的位置,以达成拉近的效果。
顾汐笑:“坐不下吧?你该打包回去吃的。”
徐灼理直气壮:“在这吃很好。”
他没点甜果,一边搅拌着花生汤,一边准备开始他的个人小讲堂。
两个人在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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