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暂时还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日常洗漱之类的小事已经可以独立完成了。
总之不需要祝松予寸步不离地贴身伺候着了,祝松予也因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老太太的寿辰也一日日地临近了。
虽然老太太发话今年不必大办,只自家人吃个便饭。
话虽如此,但外界的人又怎么会错过盛家老太太过寿的重要时刻?
因此这几天前来拜访及送礼的人几乎要把盛家门槛踏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少奶奶沈芝贻也带着幼子盛时景提前回了上海,帮忙处理府宅之事。
祝松予见她几乎忙得脚不沾地,便主动提出要帮她的忙。然而沈芝贻不知从哪里得知盛霁皖近来一直待在家中没有出去,便说什么也不要他帮忙,还用揶揄地语气让他们“好好相处”。
祝松予见她无论如何也不让自己插手,再加上盛霁皖那边虽然不再需要他寸步不离地照顾,但祝松予终归还是放不下心,因此也只得作罢,由着沈芝贻自己忙。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很快就到了老太太寿辰当日。
盛霁皖带着祝松予一起到主宅赴宴贺寿,也是这一日,祝松予终于见到了近来明襄口中常常提起的佩汝表姊。
祝松予跟在盛霁皖身后走进前厅时,老太太正拉着关佩汝的手坐在上首,两人亲近地说着话儿。
盛霁皖一进来,关佩汝便站了起来,眼睛闪过晶亮的光彩,欣喜道:“表哥,你来了。”
盛霁皖朝她点点头,客气道:“佩汝表妹,近来家中可还好?”
关佩汝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答道:“家里都好,只是母亲最近害了寒症,否则也要来为外祖母祝寿的。”
闻言,老太太拍着她的手,慈爱道:“你母亲打小身子骨就弱,一到换季就总爱惹些伤风感冒的病症,不过倒是生得你这样一个健康有福的孩子。”
关佩汝不知怎么突然有些羞涩,摇了摇老太太地手,撒娇似地小声唤了一声“外祖母”。老太太却十分高兴。
祝松予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说话,自己也插不上嘴,百无聊赖之际突然被盛霁皖揽住肩膀往前一推,对着关佩汝介绍道:“这是你二表嫂,婚礼的时候你们走得早,想是还没见过。”
说完,又看向祝松予说道:“这是佩汝表妹,比明襄大一岁,她应该跟你提过的。”
祝松予没想到这种场合还能有他的戏份,初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换上和气的表情主动对着关佩汝道:“是常听明襄提起表妹,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标志人儿呢。”
关佩汝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亲热地对她说道:“原来这位就是二表嫂,往后还请二表嫂多多关照。”
虽说她的语气神态也挑不出什么错,祝松予却莫名感到了一丝敌意,让他心底不禁涌起些许的不适。
不过好在两人打过招呼后便没有什么互动了,后面的话题又转回到了关佩汝的母亲身上。
祝松予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全程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
过了一会儿,下人来报饭菜已经摆好,众人便移席到了饭厅。
关佩汝原是坐在下位的,然而老太太手一招,却让关佩汝坐到了盛霁皖与她中间,而那个位置平时都是盛明襄的。
不过盛明襄却并不介意,事实上她与这位表小姐的关系似乎处得很好,见老太太把她招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下也没有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反而故意打趣道:
“好呀,表姊来了,祖母连我都忘到一边了。”
老太太也不生气,心情颇好地笑骂道:“你这泼皮丫头,你表姊一年能来几回,你还跟她争宠?”
盛明襄俏皮地摇了摇头,径直坐到祝松予旁边的位置,抱着他的手臂笑道:“祖母有了表姊就不疼我了,二嫂你可要疼我呀。”
祝松予的皮肤被盛明襄的碎发弄得有些痒,却又不好挣开她,只好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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