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除了祝松予自己,知道他是男儿身的只有盛霁皖跟宋斯语。
盛霁皖虽不愿委屈他,但也清楚地知道盛家绝不会容许一个男人坐二少奶奶的位置,而社会上也不会接受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盛霁皖自己虽不介意,但他不想祝松予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说闲话。因此,如今之策还是得暂时隐藏着祝松予的男儿身份,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宋斯语也知道祝松予的真实性别,但事已至此,既然盛霁皖都不介意,她为了自己着想,如果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再好不过了,自然会闭紧嘴巴,以防节外生枝。
对于宋夫人的这个提议,盛霁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询问祝松予的意见:
“小予,你觉得呢?”
祝松予本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多出一对父母对他来说也并没有什么。
况且他也知道,想要堂堂正正地跟盛霁皖站在一起,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因此也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见他点头,宋夫人立即露出宽慰的笑意。
“好孩子,是我宋家对不起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你放心,我和老爷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祝松予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来她的热情,不知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便求助般地看向盛霁皖。
盛霁皖则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别怕,以后也不用再害怕了。”
......
半个月之后,祝松予陪同盛霁皖出席了一个社交宴会。
宴会上,一位女士满头雾水地对着自己的男伴问道:“盛二爷娶的不是宋家的小姐吗?我怎么瞧着长得不像啊。”
她的男伴随即笑道:“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盛二爷娶的确实是宋家的小姐,但却不是你以为的那位。”
那位女士更疑惑了,“你这话可是让我越听越糊涂了,宋家不就只有一位小姐吗,哪里来的另一位呢?”
那男伴神秘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话说当年宋夫人生产时,其实是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但这两个女婴虽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一个健康极了,另一个则十分孱弱,生下来时面色青紫,一声哭声也无,连产婆都说后面那个孩子有夭折之相。正当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之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云游道士,断言这孩子命格特殊,二十岁之前须得避着人静养,否则就会有性命之虞。又说这孩子命中有贵人相助,二十岁后便会一生顺遂无忧,健康长寿。当时那个情况之下,宋家人别无他法,只得相信那道士,因此只留了那个健康的孩子在府中养着,而将那个孱弱的送到乡下的田庄里去,对外也宣称只有一个孩子,也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位宋小姐。”
女士听完心中仍有疑惑,又问道:“可是据我所知,盛宋两家的姻亲是幼时就定下的,另一个宋小姐身子如此弱,盛夫人怎会同意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呢?”
男伴又道:“问得好。你可还记得刚才提到云游道人说那孩子命中有贵人?”
女士惊讶道:“难道这贵人就是盛二爷?”
男伴点点头,继续道:“正是。宋夫人生产那日,盛夫人作为她的手帕交自然也在现场,身边带着尚是孩童的二爷。那孱弱的女婴原本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可一见到年幼的盛二爷就哭了出来,过了一阵,面色也开始好转,大家都说盛二爷就是那孩子命中的贵人。盛夫人菩萨心肠,当即就与宋夫人定下婚约,约定好待那孩子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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