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挽起窄袖,露出劲瘦的手臂,提起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边往里倾倒边柔声询问她水温可还?合适,待到她点头?才收力。
魏远洲的视线落在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一只柔荑虚挡在胸前,试图遮住欲露的春光,可那两?团饱满的浑圆着实耀目,一只手又怎么能够全然遮住?
两?边不可兼得,如若挡住一边,另一边便挡不住,厚此薄彼,要露不露,愈发勾人视线。
魏远洲堪堪扫了两?眼,深幽的眸光渐黯,哑声问:“我该从哪儿开始?”
宋卿时几乎与他面对面,中间只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清澈的水让她的身躯无处可遁,只要他稍一低头?就能将?水桶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她不自在地并紧双腿,交叉,一只手遮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挡在更为私密的地方,可这样明目张胆的遮掩又显得她太过?刻意,就好似她心怀邪念,曲解了他的一番好意。
照顾生病的病人,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
越想?越觉得羞赧难当,宋卿时有意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声若蚊蝇道:“就……按照你平日里的顺序来就好。”
魏远洲凝着她发红的耳垂,应了一声“好。”
“我先帮你洗头?。”话?毕,他端来一个空盆,放置在她的脑袋下的空位。
宋卿时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拒绝,洗头?的工序繁琐又麻烦,她自来不愿自己动手,若他愿意代劳那自然是极好的。
他帮她挽起耳边的碎发,手背扫过?她的脖子,停留片刻,他忽然道:“疼吗?”
宋卿时原本掩在胸口?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往上探去?,先是触碰到魏远洲温热的手,顿了顿,才落在细嫩的脖颈之上。
被鄂温死死掐住脖子的记忆涌上心头?,那股恐惧感再次席卷了她,当一个人真的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没有谁是不怕的,她亦然。
疼吗?当然疼。
疼到无法呼吸,疼到恨不能鄂温能给?她个痛快。
可她还?是想?活着,想?活着见?到他。
宋卿时僵硬地扯了扯唇,笑笑:“疼过?了,现?在不疼了。”
他没有再说话?,长久的沉默让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宋卿时想?扭头?看看他,可下一秒原本被他手指贴着的位置被别的所替代。
是他的唇瓣贴了上来。
宋卿时骤然绷紧了脊背,脚趾紧贴,快缩成了一团。
这一吻充斥着满满的疼爱与爱抚。
几秒过?后,他就挪开了。
两?人默契的都没再开口?说话?。
没一会儿,一瓢温水落在了她的秀发之上,打湿过?后,洗发的皂角搓出的泡沫覆盖住她的整个脑袋,一双手轻轻揉捏按压她的头?皮,舒服又惬意。
“力道可还?行?”他低沉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
宋卿时细心感受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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