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她的神经比之刚才在书房时更加紧绷,一路上?她的目光都在四处观察着,一旦有了风吹草动,她就将头埋进他的脸侧,试图藏住她的脸。
来回几次,这掩耳盗铃的行为惹得魏远洲禁不住又笑了笑,扭头问她:“夫人想藏起来的原因?是?”
宋卿时不高兴地嘟起嘴,瞪他:“明知故问。”
沿着甬道再往前走,就到了院门?,定然会被守门?的小丫鬟给瞧了去,她还要脸呢。
“真的得放我下?来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忽地从对面迎面来了两个小丫鬟,昏暗的光线下?,对方手里的灯笼往这边照了照,见到来人惊颤了一下?,随即弯腰蹲身行礼:“见过公?子?和少夫人。”
在她们探究的视线再次看过来时,魏远洲不疾不徐开了口?:“少夫人不小心崴了脚。”
对方舒了口?气,脸上?流露出“原来是这样”恍然大悟的神情,鞠了个躬道:“奴婢这就去准备毛巾和冰块。”
“有劳了。”魏远洲客气地朝其点点头,面不改色地越过那两人,往院门?内走去。
宋卿时全程都将脸埋在他的脖颈旁,倾泻的乌发像是柔顺的丝绸一般挡住了她羞红的耳垂,以?及因?为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慌不择路的表情。
兴许是她表现得太过不自然,又兴许是二人的姿势太过旁若无人的亲密,频频惹得人往这边观望。
魏远洲只?好逢人便解释一句少夫人崴了脚,直到踩着台阶入了内室,只?剩下?她们二人后,才垂眸凝着她道:“夫人还是不藏的好。”
等到周围人声?褪去,宋卿时才敢悄悄露出半只?眼睛,听到这话不解问:“为何?”
魏远洲直勾勾看着她,眉眼弯弯道:“藏起来若是被不知情的人不小心瞧见,没见着你的脸,还以?为你我感情生变,另寻了新欢。”
本是句玩笑话,却像是一下?子?戳到了宋卿时的逆鳞,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不好看极了。
魏远洲后知后觉是方才的话出了差错,“怎么了?我说笑呢,我不会寻……”
“我知道。”宋卿时打断他。
她只?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上?辈子?引发误会的那封信,新欢吗?不,他不会,至少未来七年里他的身边都不会出现新欢。
以?他们身份地位的差距,他想寻新欢亦或是纳妾都无需通知她,无论何时都可以?,就像上?回四嫂说的那般,子?嗣为重,甚至作?为主母,都要为绵延子?嗣而给丈夫纳妾。
可他却没有。
就连他与柔嘉郡主的那点关联似乎都是一场误会,他已然做到了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础的忠诚,所以?她现在在生哪门?子?的气?
但是一直以?来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便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时不时就会去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以?及她们之间的关系。
可她总不能问眼前这个尚未经历过一切的“魏远洲”吧?问他七年后的事,他保管会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而且就因?为这个对他生气,他也未免太无辜。
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全然落在魏远洲的眼睛里,他下?意识搂紧她的腰肢,就那么抱着她坐到了长榻之上?,“杳杳,我真的不会寻别人,我既娶了你,那么我这辈子?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宋卿时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反驳:“话说的好听,等你对我没了新鲜感……”
他挽过她耳边方才蹭乱了的头发,喉结轻滑了一下?,沉声?道:“若是没了,我方才还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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