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我的生活里,无时无刻伴着我,这让我更加无法确定自己?的情意与你相?同,直到那次……”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当我意识到你不?再喜欢我,我面临着要失去你的结果,我像无数迷途知返的浪子一般找寻到了藏于心底的那条明路,我心中有你,我心悦你。”
“对我来说,你们同等?重要。”他暗哑的嗓音克制着汹涌的爱意。
宋卿时眼尾泛红,咬着唇不?知道该回什?么。
思绪又开?始乱飞。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有胸襟有抱负,有他的责任有他想要保护坚守的东西,列祖列宗呕心沥血几代人?的家业不?能毁在他身上,注定他不?会?成为贪图享乐的酒囊饭袋之辈,在他心里儿女□□必然低于家国大?事。
这是他从小的认知,是他刻在血肉里的责任。
他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表明了他的心意。
他大?多时候就像一块冰,从未与她聊过家长里短以及生活琐事,冷淡到让她觉得捂热他的心一点指望都没有,可偶尔冰化?,他也有像这辈子这般温暖柔情的时候。
他是他,却又不?像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意,她既无法做到全然相?信,也无法去探究真相?,怀疑,害怕,茫然失措…
宋卿时凝着他的眸子,眼珠不?安地?来回转动,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意思轻微的颤抖。
“从前的你不?会?说这样肉麻的话?,这辈子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贴着她的额头,似在喃喃自语:“因为害怕再一次失去。”
他实在自私,听不?得她说不?再爱他,他会?疯。
“杳杳,你能不?能重新爱我?重新把视线放到我的身上。”魏远洲道。
宋卿时眼眶发红,狠狠揪着他胳膊上的软肉,可他硬邦邦的,没把他怎么着呢,反倒是她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起疼。
“看你表现。”她忽地?笑出声,混杂着些许哭泣的低哑。
魏远洲答应得很快:“好?。”
为防止再次发出声响,她死死咬着唇。
平素都没怎么见她哭,今日倒是变成水做的一般了,动不?动就红了眼睛。
“别咬了。”魏远洲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眉眼多出几分缱绻。
随后不?久,魏远洲揽住她的腰,大?掌牢牢托住她的腿弯,稍微用?点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的身子往上跑,水面便下沉,晃晃荡荡的热水在她的胸前流连,从那一弯沟壑趟过,起起伏伏惹人?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说到底,魏远洲也是个俗人?,抗拒不?了男人?的本能,直勾勾地?望着,眼神逐渐变得滚烫。
宋卿时快速敛起面上的惊慌失措,耳垂刹那间变得润红,低声警告:“别乱来。”
“就亲亲。”他哄道。
宋卿时还算理智:“我才不?信。”
说着,就要挪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却被人?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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