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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鎏锦只顾喘气了,什么都说不出,面上是一片灰白。

“倘使大皇子还能说此为在下的刻意陷害,那这金身像腰间坠的玉牌又当如何解释?”李浔伸手在金身像的腰间摸了一把,就扯下了一块儿温润的玉牌。“上头可是明明白白地刻着大皇子的印字。”

隔着屏风李重华看得不清,侧身探了半个脑袋出去,才讶然发现那是柳因给他、却被他当掉的那一块儿。

若是他人要说陷害,那也无处可查,因为彼时他写下的是柳因的名字。

李浔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那边晏鎏锦看到后往后退了几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证据……”李浔握住那块玉牌重新坐回了堂上,“这就是大皇子你要的证据,如此桩桩件件,哪一桩是冤枉了你了?”

“不,不是。”晏鎏锦面色灰白,双目都失去了神采。“本皇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天下迟早是本皇子的,本皇子又何苦殚精竭虑地去做这样的事情?”

“这不对,这不对!”

“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李浔站起了身,高高举起了放在案上的玉轴七色绫锦圣旨。“见此圣旨如见陛下。”

一众人在瞧见那澄黄的霎那就跪了下去,磕头行大礼高呼万岁。

而晏鎏锦看着那圣旨呆滞了片刻,脱力一般跪坐在了地上。

“吾,司礼监掌印李浔,代天子之权、惩凶恶之徒,根据大晏国法,晏鎏锦草菅人命、蔑视王法、欺君犯上,当贬为庶人、秋后问斩!”

李浔收手甩袖,侧身厉声道:“来人,将罪民晏鎏锦拖下去、关于东厂大牢。”

番子闻声而动。

“不,不,不是这样的。”晏鎏锦挣扎着,发丝散乱,不见从前温润从容的模样。“父皇,父皇!为何如此对儿臣啊,父皇。”说着竟是双目通红,几欲垂泪。“不应该是这样的,本皇子怎会沦落至此?”

然而任凭他如何嚎啕,也终究无法改变这一切,还是被番子带了下去。

至此,从戚春文售卖香囊到秃鹫山万人白骨坑再到人皮傀儡异变,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串联在了一起,许许多多的罪名压在了晏鎏锦的身上,让这一切都有了个还算是结果的结果。

不知因何而起的开始、错综复杂的过程、令人唏嘘的结局,重重地被拿起、又莫名轻轻地放下,略显仓促和潦草。

这一切都让李重华觉得恍惚,有种落不到实处的无力感。

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站了起来,往后院走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仿若还隐隐约约地听见晏鎏锦的声音,与鼓动的凉风一齐灌入他的耳中。

他抬头看天。

风雨欲来、不见天晴。

第98章 【玖拾捌】喜花非花

甫一回到掌印府,就见一中宫太监手捧玉轴七色绫锦圣旨立于门前,模样看着甚是急切,竟是连门也不打算入。

见到他们之后提着嗓子喊:“圣旨到。”

一众人听见此声音便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时春三月、眉州大汛,百姓流离失所……”

这道圣旨的内容很简单,让李浔、司内带着部分东厂的人和皇帝特派的羽林游卫亲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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