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不屑地嗤笑一声，可偏偏这句话无法反驳。
…
安静。
舒适。
轻松。
没有了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困扰，詹蒂斯睡得沉寂。
久违的，哥谭的清晨并不被阴霾困扰，一缕阳光落在?了窗台上，当有人拉开?窗帘后，并不刺目的阳光直直洒在?了床铺上。
床铺上显得有些娇小的女孩沉睡了许久，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熟悉的环境，还?有些迷茫的詹蒂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的。
“詹妮？”一旁响起惊喜的声音，老人慈爱地说，“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詹蒂斯下意识触碰向自己的肩颈位置，在?昏睡前，那种疼痛让她记忆犹新。
阿尔弗雷德贴心地给她递上镜子，她的肩颈位置干干净净，不存在?任何奇怪的印记，就仿佛那是一场梦。
想到那些画面，詹蒂斯躺在?床上，浑身?有些无力，心里却?好像空了一部分，现在?的她，无法理?解自己存在?的意义，她真的应该存在?吗？
阿尔弗雷德看见了女孩眼中?透露出来的迷惘，他确实不清楚她失去了什么，但这种印记，确实不应该存在?。
但她，现在?或许需要一些支撑。
睡了快两?天的詹蒂斯醒来的消息让担心她情况的大家都挺高兴的，如果不是扎坦娜之前就说过并没有什么问题，睡得太久是因为她精神消耗过多。
想到还?被困在?蝙蝠洞的那些家伙，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前一天回到了韦恩庄园，杰森扼制了自己多次想要离开?的想法，至少等到詹蒂斯醒来，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再说。
带着这种别扭的情绪，杰森终于等到了詹蒂斯苏醒过来，她这一次睡得可够久的。
杰森高兴地上了楼，只看见女孩面无表情魂不守舍地注视着她面前的食物，他放轻了语调，“詹妮？”
女孩缓慢抬头看过来。
杰森想到阿尔弗雷德观察到的一些细节，似乎现在?女孩也是这样，比以往看上去还?要呆，难道?真的伤到了灵魂？以至于脑子都不灵光了？
“你睡得太久了，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不合口味？”
詹蒂斯注视着表情温和?的杰森，两?个世界的记忆在?她脑中?翻涌，她抿紧了唇，眉眼低垂，又?低下了头。
现在?是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佳，但他们?不知道?源头是什么。
杰森眉毛轻挑，小孩子被什么事?情困扰了，家长自然?要帮助她解开?心结了，“或许你会愿意和?我谈谈心？小孩子想不通的事?情，大人可不一定。”
过了一会儿，女孩没什么反应，杰森笑了笑，“所以，不相信我了吗？”
“不。”詹蒂斯迅速驳回了他的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终于仰起头，想要扯出一抹笑，不让气氛太僵硬，可惜失败了，她的声音压抑着颤抖，她问：“杰森，我不是我，我应该是什么？”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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