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身后一双冰凉的手紧紧箍在怀里,花灼没想?到她上马第一件事竟是将自己抱住,惊愕之下,近乎不可置信,
“梁善渊?你在做什么啊?”
梁善渊双手紧抱着她,一双压着少女腹部的手泛着因疼痛而生出的颤。
整整两天,他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她。
她整日与?那姓孟的女子躲在船舱里,本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可出了船舱,又要与?他拉开距离。
若从前一般,与?她关系冷淡便罢,可偏偏前段日子此女想?与?他做闺中密友,平日里对他颇为?亲密殷勤。
如今又说将他撇下,便将他撇下。
疼痛本就肆虐不止,又因他方?才?暗中对那姓许的臭道士动手,而体内业火不止不休。
梁善渊双手从后紧抱着少女腰身,却犹不纾解,目光定定盯着少女露出的后颈上勾着的墨绿系绳,忽的一手拽住缰绳,一手掌住少女细弱的后颈。
这鬼手太冰了!
花灼只觉好?似一捧雪忽的挨上自己后颈,身子登时一个?激灵,小?声怒骂,“梁善渊!你疯了?!你做什么呢!”
她不安分,梁善渊手拽着缰绳,马匹霎时便往前小?跑而去,花灼抓着梁善渊拽着缰绳的手忍不住惊呼,梁善渊却一手紧紧捂着花灼的后颈,呼吸因疼痛些微发颤,他目光沉沉盯着此女在自己指缝里泄露出的玉白后颈皮肤,低下头亲蹭上自己盖着其后颈的手背。
“你又在躲我,”梁善渊声音已恢复往常般温和,他一手捂着少女后颈,在少女耳后质问,“为?何?”
“躲你?我没有啊。”花灼没想?她会如此问,睁着眼?睛说瞎话。
梁善渊真佩服她这品质。
谎言说来便来。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疼痛逐渐减缓,梁善渊松下手,双手牵住缰绳,将少女箍在怀中,“灼儿听到有关心教作乱之事,便频频回头寻我,你觉得我是心教教徒,是吧?”
她似是真的气怒,花灼第一次听她如此冷声,
“我从前帮你哥哥与?那女观在金羽街坊逃出危难,不顾手伤,替他二人在驿站内医治整整一夜,带你那连犊车都不会下的侍女看医问药,守到半夜方?回,救你更?不是一次两次,你从前便对我十万分的揣摩警惕,如今一听心教作乱,又要扣到我的头上?”
第52章
花灼一噎。
冷风簌簌, 她身子本该热火朝天,竟觉得有些冷。
“你?觉得我很好欺负是吧?”她吐气寒凉,声音响在花灼耳后?, 语调虽如往常般沉静温和, 却莫名带有不悦之感,梁善渊双手禁锢着她,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要被你?这样欺负污蔑?”
“我......!”
花灼几乎百口莫辩, 脸都因羞愧涨的通红。
“我没?有这意思......”她几乎不知该如何说了, 低着头?不知所措。
若再讲谎话,总觉得更是对梁善渊没?真?心。
说要真?心换真?心的是她,一听心教作乱,便对梁善渊揣摩怀疑的也是她......
是过分, 尤其?梁善渊将之前为她做的桩桩件件都摆到明面上?,花灼更没?脸了。
“那你?就是无意识的欺负我?”
“我没?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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