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有矛盾,也不是说不会吵架。但是他们总会互相直白地述说起爱意和温暖,他们从不吝啬拥抱。
散发着光芒的水晶球倒映着雾蒙蒙的阴沉夜景,白发的预言家叹息:“明明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恐惧和悲伤才是最绵长的。”
“只要死亡——一场盛大的阴谋落幕。”水晶球里的夜景化为了虚幻,白发的青年平静道:“只是,这件事简单却又困难。”
“死亡是最简单的。”猎人擦拭着手里的猎枪,猎枪的枪管被他擦得几乎可以倒映他的面孔。
“死亡来得轻而易举,一颗子弹,一把匕首,高楼上的轻轻一推,怪物的利爪和尖牙,坠入海洋无声漂浮。”
他放下手里的武器,转而弹奏起了放置在一边的吉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手中弹奏而起。
并不至于是杂音,但也的确不成调子。房间里的烛火遮掩了他的大半神情,他的目光像是停留在吉他上,也像是在放空。
他停下了自己无意义的动作,金棕色的眼睛里平静而温和,完全不同于过去表现出的沉默颓废。
“但是死亡也是最艰难的。”猎人就像是回忆着什么——那些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记忆。
“复仇的人无法自杀,他们会承载着痛苦而活。”
安静无客的酒吧里,暴露原形的种狼先生靠在黑暗的环境之中,低声道:“满载爱意的人不愿死亡。”
“他的身上背负着亲人的爱意,伙伴的情义,他的死亡代表着许多人的痛苦——他所在意的人的痛苦。”
流浪汉站在哥谭的街头,他轻易地融入了其他人的团体之中,就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其中的一员。
“一无所有的人同样努力活着。”流浪汉含糊喃喃,重复道:“哪怕一无所有。”
“但是活着依旧是本能。”
“我不想他们伤心,不想他们难过。”罗斯拉着双胞胎姐妹的手:“他们都是太好太好的人呀。”
锈剑骑士打了个哈欠,他顺走了托尼的晚餐,无视了头顶上ai管家的建议:“我饿了,谁让他把食物放在我能接触到的地方?”
那双绿眼睛里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温度:“他最近在忙什么?和我有关?”
锈剑骑士向来敏锐,ai管家却表示这涉及到了权限,他无法回答。
“是吗。”锈剑骑士含糊道:“其实我不是很愿意别人为我做什么。”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虽然大概有猜测。”
瑟维的手指在手机上划过,上面有不少的照片,他把相机里的照片上传到了手机里。
时间停止在照片被拍下的那一刻,绝大多数时候,照片总是不完美的——它们总会抓拍到一些滑稽的场面。
这些依旧被诚实的记录了下来。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瑟维喃喃:“但是出乎意料。”
“保持在现在不好吗。”黑发的蓝眼青年这样说道,他的口吻诚恳:“我是你的哥哥,你有着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圈,只要保持下来,就已经足够了。”
瑟维看向黑发青年,对上那双泛着金色的蓝色眼睛:“你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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