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也可以,你非要过!”
“过就过吧。你神神秘秘一整天,结果就弄了这些狗屁倒灶的鬼东西!”
“你明知道我怕鬼,你还穿这样一身低俗的鬼东西装神弄鬼!”
“人惊吓过度,心脏是会骤停的!”
“让我遭这份罪!”
“打死你!”
“打死你!”
“我打死你!”
……
越北杰一个1.86米的大男人,以前爱打直球,现在躺在地板上抱头缩成一个球任打。
情人节之夜的剧情发展至此,已经崩坏如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来了。
这个人再怎么可恶也是自己男朋友,乔英狠不下心肠下死手,只是拿狼尾巴的尾端这头抽他,没拿钢球这头抽他。
狼尾巴里面填充的是高弹棉,棉花抽在人身上你说疼不疼?
不但不疼,还怪舒服的嘞。
但是在当前的高危形势下,借越北杰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骚里骚气地骚叫“好舒服哦,好舒服哦,你再抽重一点”。
乔英打到累了才停手,脸颊通红,胸脯起伏不定,鼻翼一张一合地翕动,伸腿踹他一脚:“起来,别装死了,这条尾巴打人根本不疼。”
越北杰在地板上慢慢欠起脑袋看向她,表情是强忍泪水的表情,两颗眼睛却是莹润光泽,一点点泪雾都没有。
“因为表达方式不当,吓到你了我很抱歉。重要的是,我的心意是真的啊!你知道我掰花瓣掰了多久吗!我掰一片花瓣,想一下你,那一床花瓣上面有无数个你啊!”.
妈呀,更吓人了!
“你再多说一点吓我的话,你看我开学敢不敢在这里住了!”
越北杰忙不迭爬起来觍上去,赔着小心亲一下她晕红的脸蛋:“宝贝儿,你看你脸都哭成小花猫了,你去卫生间收拾一下,我打电话订餐。我为了赶工掰花瓣,晚饭都还没吃呢。”
乔英再拿袖子擦一把犹带湿意的脸蛋,哭过的声音特别水润:“我也没吃晚饭,你看着点吧。”
越北杰的声音恢复活力:“好嘞!”
你看他哪有一点被鞭笞的样子,就说那条狼尾巴抽人不疼吧。
他们吵架这就算是和好了。
来如风雨,去似微尘,完全就是在闹着玩。
“你先去把这身不像话的东西换下来。”乔英打一下他头顶的狼耳朵,给打歪了,禁不住扑哧一下。
越北杰摆正毛绒绒的狼耳朵头箍:“怎么了,多萌多可爱呀。”五指成爪,挠一下她,“嗷呜~”
乔英终于大笑起来,前面糟心的闹剧都被这样一个灿烂的笑容所取代。
目光扫到他手掌上没再流血的小伤口,马上又不笑了,脸色严肃回来。
抓过他的手看看,再抓过另一只手看看,再查看他身上其他地方,看到两个膝盖上也有小伤口。
她心疼且生气:“你看看你,弄这些碍事的破灯,害得你跟我都绊倒了。我身上穿着冬天的厚衣服,倒没怎么样,你自己被星星小灯扎了好几个小伤口!”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
“我先去洗把脸,等下帮你在伤口上涂碘伏。”
越北杰嘟起嘴,食指点点自己变厚的唇瓣。
乔英赏他一个白眼,不亲,起身就走。
越北杰擒住她手腕一扯。
乔英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结局当然是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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