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八重野春海的手握在手心。
八重野春海叹了一口气,打开手,和他十指相扣。
校园祭之后就是春高地区代表战,今年青叶城西作为种子队伍,第二轮才上场。
决赛当天,八重野春海趴在观众席的栏杆上,帮男排部经理的忙,系上属于青叶城西的横幅,她将挂绳牢牢捆在栏杆上,完成后转过身来,对上了一双好奇的眼睛。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扎着可爱的冲天辫,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刚刚在干什么?”
八重野春海俯下身,回答她的问题:“我在挂横幅。”
“横幅是什么?”
“是和那些五颜六色的一样的,写着座右铭的旗子,”八重野春海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小女孩的家长,“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小女孩摇摇头,“我跟着大哥和二哥来的,哥哥们说要来看比赛。”
“那哥哥们多大了?穿什么衣服?”
“二哥读初等部,大哥是高等部!穿、穿……穿什么小清不记得了……诶?哥哥们呢?”
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和两个哥哥走散了,小女孩的眼睛里淌下了两条小“溪流”,“哇”得哭出声。
八重野春海赶紧蹲下身子,从口袋里取出一根棒棒糖,安慰道:“小清宝宝不哭不哭,姐姐带你找哥哥去好吗?”
“哥哥说不能吃别人给的糖……”小女孩抽噎着,视线没舍得从八重野春海剥糖衣的手上挪开,她嘶溜着口水,自己说服了自己,“可素、可素姐姐很漂亮,不会骗小清的!”
叫小清的小女孩把棒棒糖含进嘴里,露出甜甜的笑容,说:“谢谢姐姐,好好次。”
这似有若无的戒备心……
八重野春海哭笑不得,问:“小清记得大哥读什么学校吗?”
今天来看比赛的,大部分是参赛队伍的本校生,根据队伍挂横幅的位置找学校或许就能找到小清的哥哥。
“大哥哥是白、白鸟泽——”小清想到哥哥们,象征性地抽泣两下,然后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到八重野春海身上,“姐姐是什么学校?”
“青叶城西高校。”
八重野春海牵住她的小手,决定带她去白鸟泽的观众席位置上碰碰运气。
棒棒糖起了很大的安慰作用,小清并没有再哭泣,而是对八重野春海各种好奇,“座XX是什么?”
她讲话有些含糊,加上词汇发音并不准确,八重野春海重组了好几次五十音,才勉强理解了小清是重复了她刚才说的“座右铭”。
“制霸球场。”
说完,八重野春海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青叶城西的横幅,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只是因为记得很深刻,所以第一时间就能默念出来。
小清眨眨眼,“听不懂……小清是问座右铭是什么意思……”
“嗯,座右铭是指,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去做的事情。”
八重野春海尝试用小朋友能理解的角度解释,小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这里我上不去,要姐姐抱抱!”
小朋友的思维过于跳跃,八重野春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看着她伸出的两只肉胳膊,还是低头将她抱了起来。
走观众席之间的楼梯对小朋友来说有点难度,八重野春海抱着她往目的地行进。
白鸟泽和青叶城西是面对面挂着横幅的,所以她必须要穿过大半个场馆。
这一路,小清都趴在她的肩头,叭叭地说着话,还蹭她的头发和侧脸,“姐姐好香,好像棉花糖!”
“姐姐累不累?小清给姐姐捏肩膀。”
“姐姐好漂酿,小清可以亲一口姐姐吗?”
虽然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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