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战战兢兢不敢多问孩子父亲是谁, 可随宁的嬷嬷知道。
除了远在建京的太子殿下?,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
这是桩丑事。
倘若事情暴露, 被沉王或是太子得知,他们这些?知情人都将死于非命以保皇室名声?。
只能瞒着等以后?打掉,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可当?嬷嬷看到丫鬟送水而进, 随宁要沐浴时, 还?是愣了愣。
沉王屋子不是谁都能进, 未得召见硬闯,是要受惩治, 嬷嬷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她在门外走来走去许久,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去问侍卫柳大人在哪。
只是等她出去找到柳恒之时,随宁那头?已经扶着浴桶,慢慢从水里起来。晶莹水珠从她光泽肌肤滑下?,在她纤细身体?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沉王是王爷,性情稳重,不喜与人随意调笑,从沉王府今日到处暗中巡视的侍卫都可以看出他的谨慎严苛。
随宁让丫鬟擦了身子,披上喜服,这才系着深红里衣缓步走进来里屋,就看到床榻已经铺了被褥。
沉王靠在床上,身后?垫着枕头?,正在看书。
他现在还?在陪着她,自是因为她的紧张。
案桌上有?合卺酒,随宁慢慢去倒了两杯,不动声?色捏碎药丸放进其中一杯里。
沉王十几岁就来殳州,能做到今天这一步,本身就不容小觑,随宁只能冒险,用这种一夜既消的迷|幻药。
随宁从始至终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
她轻步走到床榻边,轻倚在榻上,问道:“老师想喝哪一杯?”
沉王抬眸看了她一眼,很静的一眼,他慢慢合起手里的书放案头?,随意挑了一杯拿在手里,却正好挑到下?了药的那杯。
随宁睫毛微颤,和他对视,可从他眼里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她手轻轻撑着榻,倾着身子望他,随宁刚沐浴过?,眼睛里都好像有?一层淡淡水汽,她衣服系带系得松松垮垮,只她刚刚那稍稍一动,衣衫便大片滑落嫩|滑肌肤。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随宁这个动作好像是不经意,沉王也没说?她,和她一同?喝下?了这交杯酒。
一杯酒毕后?,她轻轻倚坐到他怀里,被他抬手揽住了腰肢,随宁身体?压着沉王胸膛,靠在他肩膀上娇滴滴。
沉王要说?什么时,被她抬眸看了一眼,慢慢捏着她的长发,只说?她爱胡闹。少女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仿佛全身心都在仰慕他,像只温软白兔,让人拒绝不了她的请求。
李侧妃早说?她是狐狸精,却没说?错。
沉王新婚夜,只要长眼睛的都不会来打扰,柳恒之至今尚未成婚,也懂得就算随宁和沉王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该来打扰。
但太子派他来就是知道他比状元郎知世故,他只能硬着头?皮来说?有?急事忘了禀随宁。
侍卫去了一趟,看着烛影半熄的房间,只出来说?王爷和王妃都歇下?了。
柳恒之头?皮发麻,不敢想象太子冰清玉洁的表妹会和沉王有?什么,只希望他们是单纯歇下?了,别发生些?乱七八糟。
……
随宁从前刚到沉王府时,只定时去向沉王请安,有?时候沉王有?事不见她,她也会静静等在门外,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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