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吃起了粥。
邹鸣说:“我们两清吧。”
丁思维疑惑地看着他。
邹鸣看了回来:“我不会再计较你和别人去开房的事情,但不能有下一次了。”
丁思维低下头,把吃得有些分层的粥拌了拌:“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追究你强奸我的事情吗?”
邹鸣被一粒米呛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什、什么强奸?”
“不承认就算了吧,”丁思维语气淡漠,似乎根本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我有另外一个事情要和你说。李璟,就是昨天和我开房的那个,他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不能拒绝他的要求。我昨天没有和他上床,但不保证之后也不会。”
邹鸣拧着眉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单说就是我不能保证我不会肉体出轨,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分手。”
邹鸣刚才还为“强奸”这两个字心惊胆战,现在就只有气愤了,他想到吴丰眠毕竟还是个病人,压抑着怒火,说:“吴丰眠,你在耍我玩吗?”
嘴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丁思维不想再吃东西了,把饭盒放到一边去,他躺了下来,把被子规规矩矩地拉到下巴的位置。
“吴丰眠不会耍人玩,吴丰眠只会被耍。”
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像是要睡了。因为发烧,他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嘴唇却有点发白,看着有些可怜。邹鸣原本攥紧的拳头,又慢慢放开了来。
“我没弄进去,你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时候发烧的?”他的话语里甚至有些委屈,因为他发现吴丰眠晕过去的时候是很慌张的,他还以为是把人操坏了,吓得登时就软了,再去摸对方的额头,烫的,他才意识到这人应该是发烧了。“第一次”居然就这样半途结束了,还被冠上了一个“强奸”的名头。
病房里静默了片刻,丁思维开了口:“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了,那个时候应该就已经在发烧了。感觉好吗?我听人说发烧的时候,体温高,做起来会很舒服。”
邹鸣几乎要跳脚:“你这是在做什么?羞辱我吗?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发烧了!”
丁思维睁开了眼,瞥一眼坐在一边的人,安抚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客观评价而已。”
邹鸣看见一双古井无波的眼,不应该是这样,吴丰眠不是这样的。吴丰眠是会翘课去放风筝,跑到满头大汗,双眼发光的人。他不知道事情到底从哪里出了错,他和吴丰眠不该是这样的。
丁思维伸出手扯了扯邹鸣的衣摆:“告诉我,我们就两清。”
水面上出现了一丝波澜,但邹鸣看不懂那代表什么,他迟疑着开口:“是很好,很热,很暖。”
床上的人笑了,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似的。他说:“我要睡一会儿,能办出院的时候叫我,我还想去上课。”
17.
“明天下午8点,丽晶酒店1201。”
周末,丁思维如期赴约。李璟给他开门的时候好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酒店的大浴袍,一边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一边对丁思维说:“去洗洗。”
丁思维照做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李璟带了不少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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