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
周染宁察觉出他的异样,扶住他,“怎么了?”
齐蕴摇头,“没事。”
周染宁松开手,“咱们先去就医,然后找家客栈投宿吧。”
“嗯。”
医馆内,看诊大夫为徐福来换了药,叮嘱道:“老先生年事已高,要多加休息。”
“好。”徐福来又道:“劳烦大夫给小女看看脚上的冻疮。”
周染宁刚要拒绝,突然被齐蕴按在椅子上,齐蕴蹲下来,不由分说地替她脱了靴袜。
大夫惊讶道:“你个姑娘家,怎么把脚弄成这样?”
周染宁卷缩脚趾,没回答。
大夫检查后,给她开了药,“除了每日泡足,还要多加保暖,以免落下病根,日后难以怀孕。”
齐蕴紧张道:“要是怀不上,怎么办?”
周染宁眉心一跳,从未想过怀孩子的事。
大夫问道:“你们圆房了吗?”
“……”
徐福来帮忙打圆场,道:“新婚夫妻,不急着要孩子。”
大夫不认同,看向齐蕴,“女子受凉要不得,作为丈夫,你要记得每日为妻子按摩脚底。”
齐蕴红着脸点头,虽然他不太懂丈夫的含义,但也知道,丈夫和妻子是一家人,负责为家族延续香火,也就是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他有些惆怅,自己傻了吧唧的,生出的孩子也不见得聪明……
徐福来又问大夫:“小女伤了脸,您给看看,能否医治?”
大夫让周染宁取下面纱,稍许,摇摇头,“令嫒这脸,恐怕只有神医肖柯才能医治了。”
徐福来叹息,肖柯是游医,来去无影迹,不知何时才能寻到他。
周染宁站在医馆门口,见一路人马经过,马匹上驮着一名昏迷的女子,人马后面,一个老妇人追着哭求:“求求官爷放了小女吧,她才十六啊!”
那路人马没理她,将女子送进医馆对面的客栈。
齐蕴推着徐福来走出来,问她要住哪家客栈,周染宁直接带他们进了对面那家。
客栈内,掌柜热情招待着那拨人,将女子安置在三楼天字一号房,并让店小二端上酒菜。
周染宁扣扣帐台台面,掌柜小跑过来,“三位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
“请出示路引。”
周染宁拿出路引,掌柜看后点点头,“三位要住几间房?”
“两间人字号房。”
掌柜让另一名店小二引他们去往二楼,周染宁一边扶着徐福来,一边随意问道:“客堂那桌人不像本地人,可是京城人氏?”
店小二小声道:“是的。”
周染宁斜睨那桌人,又问店小二:“他们强抢民女,你们店也敢接待他们?”
店小二赶紧示意她噤口,“他们可不是一般人,姑娘别惹事。”
徐福来听出周染宁话里的深意,塞给店小二一锭十两纹银,“小哥不妨透露一下他们的来历。”
店小二哪见过这么多打赏,心花怒放,登时把那桌人出卖了,“他们是锦衣卫,楼上那女子被锦衣卫指挥使看上,强行掳了来,但承勤王不准官差染指良家女子,锦衣卫指挥使只能偷偷摸摸来店里尝鲜儿。”
闻言,徐福来重重哼一声。
周染宁又问:“锦衣卫指挥使何时过来?”
店小二:“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怎么着,也得明日了。”
周染宁美眸含霜,陆绪将锦衣卫收入私囊,又将自己的胞弟陆酩提拔成了指挥使,方便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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