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堂堂正正地活着,摆脱奸生女的身份,于是窃取孟蓉的身份。
虽说代替的是别人,连名字都是别人的,可对于孟芙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若不然,孟芙作为外室女,永远都不可能嫁入大户人家,不可能有郡主的身份,被世人敬重。
她选择了一条能让她名利双收、富贵无双的路。
纵使这条路很惊险,一旦被识破便是灭顶之灾,她仍是选择如此,富贵险中求,莫过如此。
皇后是女人,看多了世间百态,其实能理解孟芙的选择。
但不能说这是对的。
既然她敢做,那便要有心理准备,一朝暴露,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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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帝刚下朝,正准备考校皇子们的差事做得如何,慈宁宫的宫人过来,说太后有事找他。
以为太后那边有什么紧要的事,
他也不迟疑,直接带着几位皇子一起过去。
刚进慈宁宫,元康帝和那些皇子敏锐地察觉到出事了。
特别是太后脸上余怒未消,坐在一旁的雍王妃哭红了双眼,形容憔悴又可怜,让人不免怜惜几分。
见到元康帝,太后就怒气冲冲地说:“皇上,哀家活到这把年纪,从未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恶毒之人!皇上,你一定要给庆阳作主,不能因她不在,就不管她,让她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心。”
元康帝听得一脸懵,连那些皇子也很懵。
陆玄愔坐到褚映玉身边,看她红肿的眼睛,心疼得不行。
元康帝迟疑地问:“母后,庆阳姑母怎么了?”
这人都死了快二十年,还能有什么冤情需要管的?
太后震怒地将长平侯府当年发生的事告诉他。
元康帝听后,震惊不已,“真有此事?”然后又问了一句,“可有证据?”
不能因为雍王妃的一面之词就定靖国公和长平侯夫妻的罪,这事还要讲究证据。
在场的那些皇子们也看过来。
他们惊讶地看着褚映玉,原本只是跟着父皇过来给太后请安,顺便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哪知道会听到这般骇人听闻之事。
再看与雍王妃坐在一起的陆玄愔,免不会惴测,不知道这事是雍王妃自己查出来的,还是老七帮的忙。
褚映玉站起,哽咽地道:“父皇,儿媳自是有证据的,不然也不敢贸然打扰皇祖母。”然后又说,“证人已在宫外候着,皇祖母刚才让人去传他们了。”
元康帝的神色稍缓,打量她一番,见她说得笃定,连证人都有,心里已经信了八成。
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若无证据,雍王妃也不敢直接进宫,将它闹出来。
正说着,皇后也来了。
皇后进来,先是给太后、元康帝请安,等她听说长平侯府的事,亦是震怒不已。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居然胆敢杀害当朝郡主,戕害皇家血脉,恶毒之极!”皇后怒声喝斥,“皇上,母后,你们一定要给可怜的雍王妃作主啊!”
听到皇后这话,元康帝这才想起,雍王妃还是庆阳大长公主的外孙女。
当年他能顺利地登基,庆阳大长公主这位姑母是功不可没,母子二人其实也承这个情,是以这些年,不管对靖国公府,还是对长平侯夫人,都多有恩赐拂照。
太后会高看长平侯夫人一眼,抬举褚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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