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点了点头,抬手让两个丫鬟将桌上的残羹剩饭端了下去,这才沉默地坐在一边的座位上,眼睛时不时地看一眼舒玉,只不过这精怪,虽然看着有趣极了,可是怎么也是个闷葫芦的性子?
自己先前不管这是在谁的院子,可都没有主动起过话头,今天到这里来,已经都算是破了不少例了吧?
舒玉见胤禛沉默,也不多说话,只是时不时在一直没有看,向自己的时候端起茶水轻轻抿几口,以缓解自己枯坐的无趣。
只是,舒玉自以为胤禛没有看自己,却不想胤禛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举动,只是怕又出现方才那般的事,所以才一直用眼尾扫着她,这会儿看着舒玉有一搭没一搭喝着茶水,神情间难免露出一些无趣的感觉,却始终不愿意和自己搭话,让胤禛心中郁闷不已。
虽说胤禛现在已经认定舒玉绝对不是曾经的耿氏,而是不知哪里来的精怪,而且看着精怪之前被人欺负的惨成那般模样,也没有动手反击,定是法术不精之类的,那将来一定是要靠着自己吃饭,怎么这会儿……还不理自己?
难道,这是欲擒故纵?!
这么一想要胤禛看着舒玉的眸色深了深,看来这精怪也不是多么单纯的了,接下来的胤禛便老神在在地坐在原地喝起了茶水,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忍不住!
只是,让胤禛没想到的是,这茶水已经换了一回,舒玉还不曾说过一句话,仿佛是准备和自己坐到天荒地老一般……
就在胤禛犹豫要不要说话的时候,苏培盛引着一个穿着酱色衫子的人走了进来。
两人给胤禛行了一个礼后,便见苏培盛带着笑,对胤禛说道:
“爷,人,奴才给您带来了。”
这膳房管事乃是福晋带来的陪房中的一个,姓孙。只不过,这孙管事上位时间短,不过区区两年,加上背后又有了福晋撑腰,为人也奸滑至极,所以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
这会儿他还以为是自己今天做得好,胤禛专门请人将他带来,要奖赏他呢,脸上还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奴才给贝勒爷磕头!爷您万福金安!”
胤禛这会因为舒玉一句话不说而皱起的眉头也渐渐松开了,可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膳房管事那副模样,又想起自己方才没到桌前,便闻到已经发酸了的饭菜,不由面色冷了冷,语气冰寒:
“你,就是膳房管事?”
“哎,承蒙爷和福晋厚爱,奴才膳房一干子事,都是奴才在管。”大概是因为胤禛平日里冷着脸习惯了,这孙管事也没有察觉到胤禛语气中的危险,喜滋滋的说道。
“那看来爷没找错人!苏培盛,拉下去,给爷打!”
孙管事听了胤禛的话后,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便哭天喊地的大叫了起来:
“爷您这是做什么?!奴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您只管说,要是奴才的错,任您打骂,可您这不明不白的就让人打奴才这……有些说不过去啊!”
“奴才当初随福晋进府,至今已有十几年了,就当是您看在奴才这些年一直为府里鞍前马后的份上,让奴才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孙管事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胤禛若是让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了自己,恐失了下面人人的心,二便是点明了自己是福晋带进来人的身份,以及近年胤禛来对福晋愈发敬重的态度来看,不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有福晋顶着自己总能逃过一劫。
不得不说,这府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那也是一肚子的心眼,只是他忘记了,在他面前的是掌握一府生杀大权的主人,甚至他曾经还掌握过天下大权,何以会怕他一小小奴才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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