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舒玉给胤禛穿好衣裳后,已经都过了一盏茶,舒玉站起来,只觉得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连忙用木系异能在腰间舒缓了一下,这才觉得身体好受了一些。
而这时,胤禛看着舒玉这幅模样,挑了挑眉:
“辛苦姝儿了。”
辛苦你倒是别让我做呀!
舒玉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腹诽着,可是却没敢说出来,甚至还要挤出了一个笑容:
“不辛苦,能为爷做事,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
胤禛捏了一把舒玉的脸,却没有说什么,然后便带着苏培盛离开了。
只是等出了那小院儿,苏培盛脸上才露出了惊讶之色:
“爷今日,怎么……”
没有谁比苏培盛更了解胤禛的了,胤禛向来可从不喜妻妾为自己更衣的。
就连福晋,也是刚嫁过来的那段时间,那胤禛在福晋那里宿的时候,让福晋给他穿过几次衣裳,只不过等到后来两个人第一次不合后,哪怕后面胤禛还会去福晋那里,可是更衣这事,却再也没有劳动福晋了。
苏培盛至今还记得,有一次,他被福晋的人挡在了外头,没能进去,后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听到爷一声急喝之后,他忙不迭地冲了进去,就看到爷只穿了一身衣衣,站在那里,随后给自己只裹了外袍,便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自那日之后,爷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再去福晋的院子过一次,后来还是福晋在德妃娘娘那里无意间诉了一回苦,德妃娘娘在爷面前说过了,才再去的。
只是,这后面,爷待福晋便再也没有前面亲近了。
现在想来,苏培盛都觉得奇怪,只是这是主子的事,他可不能擅自打听。
随后苏培盛便听到胤禛那冰冷的声音裹挟着凛冽的寒风传到了他的耳中:
“莫要多言。”
而后,苏培盛和胤禛出府去了郊外的庄子上,而舒玉一个待在府中,百无聊赖,今日外面太阳都被阴云挡住了,看起来阴沉沉的,让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可即便如此,舒玉也不愿意在屋子一直待下去了,以前身子不好便罢了,现在已经能走能跳了,要是再在屋子呆下去,她可就要疯了。
随后,舒玉便扶着花枝的手朝外走了去,刚一出去便看到几个二等丫鬟在廊下绣着花。
这院子正中间种了一颗好大的桂花树,就算这会儿已经是深冬,可是,这叶子也依旧没有落尽呢。
在那里绣花倒能挡得上一些寒风,毕竟屋子太过昏暗,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又不敢点太多灯,但又恐伤了眼睛后不得用,只好在这里干活了。
舒玉盯着几个丫鬟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好想吃鳜鱼啊!
什么清蒸鳜鱼,松鼠鳜鱼,红烧鳜鱼她通通都想吃,要记得她在末世前夕,可是准备去点一桌子全鱼宴的,却没想到……
吸溜,这么一想,好饿啊!舒玉看了看时间,知道自己是今天起晚了,这会儿已经快到午膳的时候,再让人去提早膳,实在是有些不像话,只好忍下腹中的饥饿。
随后,舒玉又看着那四人叹了一口气便扶着花枝的手,又进去了。
而这时,坐在廊下绣花的四个丫鬟,也发现了舒玉,顿时便放下了手中的绣品,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却没想到舒玉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便进去了,这更让四人心中惴惴不安。
大概是因为心中的那股子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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