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一边说,舒玉一边在心里算着,只觉得自己是小小的厢房,里面装着的这些东西,估计都能在紫禁城买好几套大宅子了!!
这,就是皇权的力量!
等到了最后,舒玉看着眼前这奢华的一切,心中已然麻木了,她生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便让这些珍贵的玉器瓷器摆件在自己一个不留神间,化为飞灰。
“这,也太贵重了……”
贵重到,让她看着那黄梨木精心雕刻的餐桌,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在上面吃一口热乎饭了,若是稍微烫上一些,在那上面留了印子,可如何是好?
幸亏柳嬷嬷不知道这会儿舒玉心中所想,只当是舒玉原先不曾见过这般阵仗,倒也不曾鄙夷,只是笑盈盈的说道:
“这是贝勒爷,将格格您放在了心尖尖上啊!您啊,便好好受着吧。日后还有更好的呢!”
“别的不说,就说福晋的院子,别看福晋虽然因为弘晖阿哥过世后,院子变得朴素了许多。可那里面的家居摆设,乃是乌拉那拉府里多年来的底蕴,便是贝勒爷的书房都也有比不上的呢!格格如今这般,才哪到哪儿?”
听到这里,舒玉的心,诡异的镇定了下来,她还以为自己这里已经够奢华的,原来还有比自己更奢华的,那自己这也不算是奢靡无度吧?
只是,再等舒玉滚进了软软的锦缎被子里,蹭着那温暖柔软的被子,舒玉想,难怪这后院中的女人都要争宠,若是不争宠,如何来得了现在这般享受?
等舒玉在自己的窝里赖了好一会儿,这才坐起了身,扶了扶自己头上险险欲坠的簪子。
花枝看到这一幕,连忙走过来,扶着舒玉坐到梳妆台前,为舒玉重新打扫了发髻,轻手轻脚地挽了起来:
“格格如今的头发,要是越发的黑亮了呢!”
花枝说的这也不是假话,舒玉才穿过来的时候原身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所以发尾一直都是枯黄分叉的,看的人老想手贱去将那分叉的头发拽下来,还是花枝劝了好久,舒玉才不那样干的。
而如今,如锦缎一般自带光泽的黑发,柔柔的披在舒玉的肩上,看上去便让人想要伸手摸上一摸。
“格格这般貌美,难怪贝勒爷喜欢呢!只是格格今日为何不让暖春将那话说完,明明先前就是……”花枝一边动作着,一边说着。
只是,后面的话却被舒玉的眼神一看憋了回去,舒玉又何尝不知道福晋曾对原身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她这种连玉碟都不曾上的庶福晋,在福晋眼中不过是如同蚂蚁一般,何况她身边的丫鬟。
舒玉让花枝为自己挽着发,纤指在已经换成了黄梨木的梳妆台上,点了点,这温润的触感体验极好,让舒玉不由多摸了一会儿,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有些事,我可以说,但你们不能说,我可不想哪一天听到你们谁的尸体让人在其他地方发现了。”
舒玉这么说着,这平淡的语气,却让花枝和暖春齐齐对视一眼后,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脊直蹿上头顶,让花枝握着梳子的手都险些没有握稳。
而舒玉,这会儿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曾经怀疑李氏将那则留言传了出去,只是昨日观李氏那般愚蠢的表现,她并不像是那种知晓,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的人。
再者,李氏虽然曾经管过一段附中的内务,可后面这府中的其他事宜都被福晋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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