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他塔喇氏来的晚,还不曾站住脚,便被刘佳氏设计过几次,直接让胤祺厌恶了她。
以至于堂堂的嫡福晋连府中大权都不曾掌管,现在估摸着是自己放弃了。
平日里不管是年节还是宴会,他塔拉氏都摆出了一幅晦气的倒霉脸,反倒是侧福晋刘佳氏是长袖善舞,比嫡福晋还像嫡福晋。
“况且,我如今和老五福晋有什么区别,我二人皆膝下无子,如今爷又对我不复从前,只怕老五福晋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再者,先前宫里一行,你还不曾看明白吗?没有爷的敬重,我什么都不是!爷在外面做那么重要的事,对我连一个风声都不曾透露,只怕额娘当时都要在心里笑死我了!”
福晋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轻尘啊轻尘,你以为我在乎的是那一盘贡桔吗?我要的,是这府中大权!有了这府中大权,我才能是名正言顺的嫡福晋!”
福晋这么说着,只觉得悲从中来。
只是,福晋却不曾想过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或者说,后来之中的女人早就习惯了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抹去一个很可能跟自己成为竞争对手的女人,简直太容易不过。
因为太容易,所以连心里都不会有一丁点的起伏。
也因此,福晋只知道胤禛是因为舒玉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发难。
可她不敢怨恨胤禛,只能将矛头指向了舒玉。
但是不幸的是胤禛早就剥夺了她手中的权力,而她此刻就如同一个上阵的士兵,却没有拿武器。
所以,福晋现在疯了一般的想要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权利。
若没有宠爱,便只有权力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一旦没有了权力,自己和下面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已经有那么鲜明的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福晋这会儿已经慌了神。
往日里,她可是妯娌中最受人艳羡的。
即便是有个受宠的李氏,可爷对自己敬重有加,丝毫不会让李氏掠了自己的锋芒,对外也充给足了自己这个福晋的面子。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她不能就此放弃!
乌拉纳拉氏一族的荣辱,还系在自己的身上。
而轻尘听着福晋的话,看着福晋眼中闪过的疯狂之色,摇头叹息一声,却不敢再多劝。
格格平素在家里面最是要强不过,即便是嫁给贝勒爷后,也是费心经营自己的名声,力图在妯娌中始终占据除太子妃以外的最强之位。
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贝勒爷愿意给格格做脸,捧着格格的时候,现在一朝贝勒爷想要收回自己给予格格的东西,格格如何能不急呢?
只是,不知为何,格格现在也有些变了。
她和朝露,那是自幼伴格格一同长大的,可格格现在对她二人,却像对府中寻常的奴才一般,完全不负曾经的情深意重。
一想起朝露现在还因为那次大雪天里被罚跪在外面,又被李氏为难所留下的病根,轻尘只觉得心下戚戚,颇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轻尘这么想着,面上便流露出了一丝异样,以至于有轻微的走神。
然后,一锤子下去非但没有敲碎核桃反倒将那檀木小几敲出了一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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