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不渝在心里暗骂了秦望的十八代祖宗:“你先把她的定身锁解开,你要好处,我们私下再说。”
没想到林不渝为了徒弟能这般低声下气,秦望讥笑出声,当即刁难他:“跪下来求我。”
不就是跪,多大点事。
林不渝二话不说,当即跪在秦望面前,目光充满清冷孤傲,仿佛寒冬腊月不屈不挠的一株红梅,没有丝毫折节的屈辱。
秦望倒是被他的坦率愉悦到,立即挥去定身锁,走向林不渝面前,勾起他的脸颊。
咏霖吓得全身发抖,在定身锁解开的刹那,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师尊,你不要跪……不要为了我跪……”
秦望很是满意,命令道:“走,林不渝,真听话。”
林不渝起身,走到咏霖面前,安慰他:“为师没事,你别怕,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别寻死寻活,惹怒他。”
咏霖浑身颤抖,哭得可怜兮兮,带着哭腔说:“我知道,师尊,我等你回来。”
低低哼哼的亲吻声回荡在旖旎的房间,清风吹过,白色绡幔如卷浪花浮动。
宽阔的床榻,被褥凌乱。秦望捏住林不渝的脸颊,抬起头看着林不渝酡红的桃颊,眸光满是痴迷柔情,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活了那么多年,秦望见过很多人,却从未见过像林不渝这样的人,像一朵洁白如玉的水莲花,即便在淤泥里,依旧让人感觉干干净净。
可越是如此干净,秦望心里便不由分说地涌出一股恶意,就想狠狠地把他践踏在脚底下,折磨到委屈求饶。
“喜欢本座这么暴力对你?”
林不渝从欢愉中回神,星眸满是水光,全身红彤彤如置身火烤,莲花伤疤被他咬得通红。
“你记得,这道伤口吗?”
秦望盯着他那道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疤,如红莲绽放,手指沿着伤疤细细摩挲:“记得又如何?蠢,被一个小妖魔弄伤。”
“我那是为你救你。”
“本座何须你来相救,可笑。你这肌肤倒是滑嫩,可惜多了这道伤疤,你现在在本座眼中是劣品。”
“魔尊大人。”外面敲门声响起,长灵子禀告,语气似乎有点急,“老魔尊找您。”
“成日里总找些小事惹本座,扫兴。”秦望烦怒地坐起身,再次披上衣服,转头警告林不渝,“没有本座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半步,否则,死字便刻在你脑门上。”
直到离开,林不渝涂上药膏,坐起身时只觉头晕。他立即整理好着装,走到咏霖的房间,“咏霖,是为师。”
咏霖打开房门,一把抱住林不渝,低声啜泣说:“师尊,我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林不渝何尝不想走,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送你离开。”
林不渝早已将这条路摸索透了,可咏霖却一直发抖。
“师父,徒儿没什么大碍,就是才刚让那魔头打伤,有些痛。”
“回去后,让沐舒长老好好为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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