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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还在继续:“我知道这种事无法解释,不过遇上了就是遇上了,就当作我们是被选中的人吧。”

逗弄从未停止:“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我有时候都要以为你猜到了。”有时候故意露出点破绽,沈榆听了,眼睛一如既往亮亮的盯着他看,开口说出的都不是温遇旬预想的字句。

沈榆喉头干涩,现在只会跟着温遇旬的话动脑子。

“我……”他艰难地吞咽,在各样的情绪里沉沉浮浮,头晕目眩,大脑空白,好像再死一次的的确是他,可是心脏和烟花一唱一和,重过,更快过了头——“砰砰,砰砰”。

“怎么可能?”

温遇旬一字一句:“怎么不可能?”

是,怎么不可能,沈榆可以做被选中的那个,为什么温遇旬不可以?他优秀得所有人为他遗憾,再活一次的机会出现在他身上,窗外的烟花都雀跃。

沈榆最雀跃,比烟花还雀跃,却也最惶恐。

雀跃失而复得,惶恐再次失去。

所以温遇旬多咳嗽两声都警觉。

沈榆一会儿忘了自己在哪儿,一会儿忘了呼吸,又一会儿忘了温遇旬为什么要这样将笑不笑地盯着他看,然后变成上到大学受过高等教育却只会说一个“你”和一个“我”的宇宙无敌大笨蛋。

温遇旬是对的。

说他笨蛋是对的,阴差阳错都不算错了,他引以为傲或为此烦恼的秘密有人能够分享了。

他突然又想起白小岩生病的那次,他坐在温遇旬的车里,一个人吃两人份的饭,温遇旬问他:“如果我要死了,你会不会来看我?”

“沈榆?回魂了。”

温遇旬突然又探过身,没扎针的那只手覆上沈榆的脸,扎着针的那只手去按护士铃。

沈榆意识到什么,往后躲:“别掐我!”

躲晚了,温遇旬的食指关节和拇指指腹一齐发力,在沈榆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温遇旬不喜好开口用嗓子发出声音的方式来表达情绪,偏爱上手。

“为什么总是喜欢掐我?我大腿(根部及内侧,某些人由于害羞没敢补充)和……很多地方都还是青的。”

某人威胁做回答:“想让你给点反应看看,不然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给反应吗?那在床上他掐自己要的反应又是什么样的……沈榆没想太深,门外有值夜班的护士敲了敲门,往里推了走进来。

有外人在,沈榆没敢说话,温遇旬还好死不死问他:“真吓傻了?”

语气是嘲弄多点,还是熟悉的不客气。

正给温遇旬拔针的护士约摸四五十岁,气质很正,看着像很会为儿媳撑腰的善良婆婆。她看他们一眼,骂的是温遇旬:“人家大晚上来陪你就不错了,怎么跟人说话的这是。”

又给温遇旬打上新的一瓶水:“年纪轻轻就胃出血,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三餐一定要按时吃,怎么就不当回事儿呢?”

见到温遇旬被批评得说不出话的时刻太少了,沈榆站在护士后半步的位置,狠狠点头。

眼刀就这样越过护士弯腰的头顶飞过来了,沈榆连忙垂下眼。

“对呀姐姐,你看他,他有时候工作忙,一天就吃一顿饭,我也管不住他,怎么办呀?”

“嘿,我老公在网络公司上班,前年就是这样,”护士被一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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