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么做效果也很好,大多女孩都明白了她的底线在哪里,再加上回家的女孩,结果确实不太好,无助的时候还想跟南音求援,南音都冷酷地拒绝了。
这么好的前车之鉴,确实让福利院的孩子们,扭转了许多。
现在,南音就等着,谁敢第一个跳出来吃螃蟹了。
大家陪着南音坐了一会儿后,又陆陆续续忙去了。
善堂的孩子已经近千,她们几十个人有的是忙不完的事儿。
南音坐在火炉边打盹儿,生了一场病,底子还没完全补上来的时候,就容易疲累。
齐格进来,看到南音正歪着头睡觉,便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南音身上,又将炉火拨得旺了一些。
南音打盹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背上,又热又沉重,不由得惊醒了过来,看了一眼屋里,才回过神来,道:“她们都忙去了?”
齐格声音压低了许多,应道:“嗯,时间还早,你若还困,就再睡一会儿吧。”
南音捂嘴打了个哈欠,摇摇头道:“不了,若想睡,回宫睡也是一样的。”
齐格看着这时的南音,双颊被炉火熏成了粉红色,眼睛因为打哈欠的泪水,变得像水洗过一样清亮,但眼神有点发直,整个人又有点呆呆的,显得怪好看又可爱的,有种想伸手摸摸她头的冲动。
齐格努力移开了目光,忍下了冲动,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道:“她们与我说,担心一些女孩被家里哄骗,偷偷跟家里往来,甚至跟家里回去,问我有没有办法制止,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姑姑你呢?”
南音已经从大氅中挣脱出来了,有些恹恹地靠在椅子上,声音也显得有些慵懒:“先前她们在这儿与我说话,主要说的也是这个事儿。我想着,咱们就做好两手准备吧。”
“哪两手?”
“前两年,陈老板不是和咱们说,想带一些女孩去宁夏府,做纺纱的活儿吗?前两年是她们还小,年纪不合适,如今不少孩子都满十岁了,宁夏府那边的棉花田也安稳了许多,女孩们去那边纺纱的话,就能避开她们的父母亲戚了。”
把女孩们送到宁夏府去了,那些父母也不至于追到宁夏府去吧?就算真有那么狠的,到了宁夏那边,收拾起来就更方便一些了,主动权更大了。
齐格想了想,道:“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若那样的话,于银莲一个人怕是照应不过来,得加派一些人手过去。”
南音应道:“你说得对。”
她没想到这一遭,定是因为生病让她的脑子转得慢了许多。
“那另一手呢?”齐格问道。
“另一手的话……”南音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显得坚定了不少:“若真有那种实在想不开的,咱们就狠心一些,干干脆脆地放手,去官府解除善堂与她们的关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以后若是过得不好,想回善堂来,也别想了。”
南音的话并未多狠绝,但语气让齐格抖了抖。
从前一直觉得,姑姑对孩子是格外有耐心和包容的,如今看来,她也是有原则与底线的,若是触碰了原则,她一样能说断就断。
这样是不是说明,姑姑待别的事儿,也是这样的做法呢?
见齐格僵硬着,好一会儿没出声,南音问道:“怎么了?你被我的话吓着了?”
齐格连连摇头:“那倒没有,这做法我觉得很好,只是没想到姑姑不仅有女娇娥的温和柔婉,也有沙场大将的果断与决绝。”
南音知道齐格拍自己马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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