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郑南轩低声问。
陈青筠的脸飞上红云，小声回答：“没事。”
“那今晚还可以更猛点了。”
“郑南轩！”
君尚有不少童装柜台，陈子芹玩腻了漂流后，他们就带着她去童装柜台了，女孩子的衣服裤子都很麻烦，从内到外有很多款式，看得他们眼花缭乱。陈子芹自己选中了一件大红色的毛衣裙，上半身是红色的毛衣材质，下边是繁复的纱质裙边，因为这几年要上OT课，她几乎没穿过裙子，但果然她还是个爱美的小女孩，到了柜台还是选了最华丽的那条裙子。因为女儿没穿过裙子，陈青筠有些犯难了，问店员：“这裙子穿上，不穿裤子会不会太冷？”
店员像看傻子那样看着陈青筠，一时无语。陈青筠求助地看了看郑南轩。
郑南轩憋着笑，拿了一条打底裤给陈青筠：“冬天穿裙子还要穿裤子的。”
郑南轩不愧是常年和孩子打交道的，好歹知道一点。
“打底裤和裤袜都可以。”店员说，“那边有连裤袜。”
“连裤袜可能不行。”郑南轩说，“子芹喜欢脱袜子。”
也许是因为足部特别敏感，她很厌恶穿袜子，只要去到一个室内，她就会想把袜子脱了，如果穿着连裤袜，她岂不是一到室内就会脱掉？
郑南轩最早时也考虑过要不要帮她改掉这个习惯，后来发现她在特别冷时是可以保留袜子的，也就是说她也许是对足部的温度比较敏感，普通人可以忍受的温度她忍受不了罢了，也就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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