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扛着人的迪克惊悚:“杰,怎么还动手?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3.
阿福的速度很快,解酒汤倒是很快就好,三个人一起合力哄着小醉鬼把汤灌了下去。
迷迷瞪瞪之间,我感觉到自己似乎移动起来了,在被迫扑到床上前,我拽住了一团不断朝我鼻子里涌入鲜明血腥味的物体。
我睁眼,眼睛瞪的溜圆:“我去,红枣精,你来大姨妈了?”
杰森·红枣精·陶德:“?”
我非常有探索欲:“红枣精来姨妈是不是根本不会贫血啊?”
其实是今晚调查时不小心受了点伤的杰森一巴掌糊上去:“睡你的吧,醉鬼。”
杰森冷笑:“你最好祈祷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不然他肯定会把这崽子想办法弄死。
我又凑过去使劲闻了一下,随后从床头柜翻出一个暖宫贴,非常严肃地看他:“就算你是一只红枣精,特殊时期也要保护好身体。”
被叫了一晚上红枣精的杰森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手刀直接把人劈晕:“喝个酒怎么这么多话?”
4.
杰森退出房间,关住房门的一瞬间,还是微不足道地扬了下嘴角:小崽子鼻子还挺灵。
早早完成任务退出房间的迪克看着不知为何磨蹭了一会的杰森,把目光移过去,非常疑惑:“嘿,杰,你手里拿的什么?”
杰森言简
意赅:“绷带。”
并非文盲也会识字的迪克哭笑不得,他自动脑补了事情经过:“林怎么醉成这样?能把这个东西认成绷带?”
杰森耸肩:“谁知道。”
他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里面那个崽子把他身上的血腥味认成了月经。
如果谁不小心听到并说出来的话,他不介意大好的节日来点血助助兴。
5.
一觉醒来,我陷入沉思:“……”
我看了看我的床,终于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在餐厅睡的,我情不自禁道:“哇塞,难道我一夜之间学会瞬移了?”
端着早餐给醉鬼送上来的阿福看着我微笑:“林小姐,如果您愿意的话,热红酒还是尽量选择低一点的度数。”
阿福把早餐放在我的旁边:“昨晚那个度数,其实并不适合您这样的初尝者。”
我按了按其实有点疼的额头,乖巧点头:“知道啦——那个红酒的包装我没看懂,我还以为度数不高呢。”
阿福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那等我们节日结束后,在庄园为你专门加一门名酒品鉴课?”
我双手合十,对着阿福求饶:“饶了我吧,阿福,你知道的,我非常讨厌上课。”
阿福替我揉了一下额头,力度刚好缓解那一刻的刺痛,阿福笑了笑:“只是一个小小的节日玩笑,或许在这个象征平安的节日,午饭可以来点我的苹果派?”
我举起双手欢呼:“阿福你太棒啦!”
我抱怨:“干妈让我平安夜吃苹果,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吃苹果!”
我又卖乖:“但是我不会拒绝你的苹果派!”
阿福朝我绅士一礼:“这是我的荣幸。”
6.
我在房间里吃完早餐,再次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突然出现自己帮助了一个来大姨妈的红枣精的记忆?
是我醉过去后做的梦吗?
我狐疑地拉开床头柜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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