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一把撕下了被夏歌解得半开不开的上衣,撕拉一声布帛撕裂。
腰腹的虫纹蜿蜒攀附,如同吸血的藤蔓,绞住西泽尔的□□。
西泽尔抱起夏歌,走向浴池。
当夏歌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池水,他有了种不着实地的飘忽感,唯独雌虫发|情期的浓郁信息素将他托举,让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西泽尔的胸膛。
这是一件乐事,夏歌想。
我得得学会享受它。
从前雄父对夏歌说过,忠于爱情是夏家的传统。尽管夏炎本人并不相信所谓深情,但他仍这样教导夏歌。
这令夏歌从前在思考爱。
而现在他却只能抓住欲。
有虫似乎说过这样一句话——
“爱情是欲望罩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婚姻是欲望戴上一副名叫忠诚的镣铐。幸福是欲望在变魔术。浪漫是欲望在玩情调【1】。”
食、色,忄生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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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被浸泡在修复液里。
浅绿色的修复液散发着草木精华的香气,即使口鼻被浸没在这种液体中,也能自由的呼吸。
夏歌游鱼一般翻了个身,打开了仓顶的盖子。
哗啦一声,夏歌从修复液中站起,跳下胶囊状舱室,修复液在脚边汇成小水滩。他直接走进了房间内的浴室中淋浴,当他在出来时,西泽尔已经抱着一套衣服在等候了。
就像新婚燕尔的某些日子,夏歌展开双臂,任西泽尔服侍自己穿衣。
西泽尔的手指在夏歌身上灵巧穿梭,在腰间反复流连。
夏歌踮脚,吻上了西泽尔的喉结,用贝齿轻轻啃|咬。
西泽尔的眸色陡然暗了几分,连同眉弓眼眶的凸起凹陷,陡然带上了侵略感十足的色彩。
“没了。”夏歌含糊道。
“什么没了?”西泽尔揉着夏歌的发丝问。
“伤痕。”
“什么伤痕?”
“我留下的。”
西泽尔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直接想到了自己设计诱导夏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条条鞭痕。
S级雌虫强大的修复了让任何伤痕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前几晚夏歌抚摸到是光洁一片,如黄金比例雕塑一般的完美躯体。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它们早就消失了。”
夏歌哦了一声,不知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两虫缠绵一会儿。
夏歌突然又出声问到,“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吗?”
西泽尔一愣,不知雄主今天为何会如此咄咄逼人。
“我的职业是军人,做的工作一直都很危险。”
答非所问。
夏歌已知答案自然不在意,“这种危险会牵连到我对吗?”
西泽尔沉默半晌后回答:“没错。”
“那留在你身边确实不比在垃圾星安全。”
听见夏歌冷酷地下了论断,西泽尔猛地双臂用力,讲夏歌狠狠搂住,力道重得几乎要搂断夏歌的骨头。
夏歌刺痛叫唤了一声,西泽尔却不顾他的挣扎,用凝视猎物的阴鸷眼神盯视这他。
他俯在夏歌耳边,嘴唇咬着夏歌的耳垂,用低沉而饱含威胁意味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你已经招惹了我这个麻烦,就算死也逃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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