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感到好奇。
一曲结束,遵守绅士的礼节,西泽尔不能霸占这只青涩且受欢迎的雄虫舞伴,而应将他的手交给另一只雌虫。
然而,他却出乎意料地俯下身,胸前的金穗轻轻摇晃。他在雄虫耳边轻声问道:“宴会好无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偷偷溜出去玩?”
夏歌惊讶地看着这位与传闻形象截然不同的雌虫军官。
画面转场,在光茧隧道内,一辆银灰色悬浮车在急速爬高后迅速俯冲,副驾驶位的雄虫高举双手发出畅快的欢呼声,在又一个急转弯后因惯性砸在身侧的雌虫身上,口中是一连串兴奋的尖叫。
“后面有交警!!!你被抓了怎么办?”夏歌回头大喊。
“我们甩掉他!”
悬浮车与警车在光剑隧道中玩起了追逐游戏,在雌虫精湛的车技以及悬浮车超高性能的加持下,西泽尔将警车远远甩在身后,最终将悬浮车停在河边。
晨光熹微,河水静静流淌,雄虫躺在河岸的青草地上,身下垫着雌虫的军装外套。
“上将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吗?”风拂过青草地,青草瘙痒着雄虫的面颊。
“如果你雄父不介意的话。”雌虫笑着调侃了一下,随后摸了摸雄虫柔软的发丝,“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雄子可能都在青春期时幻想过这样浪漫的艳遇桥段,小雄虫就这样和同伴兴奋地谈论着。
镜头前方是一扇有阳光透过的窗户,窗台上摆着一个插着洁白鲜花的花瓶,花上尚且带着盈盈水珠,窗后是一片操场,依稀可见雄虫嬉戏的模糊身影。
两只雄虫的对话声自镜头后传出。
“他真的有请我跳舞!新闻上说他从不亲近雄虫的。”
“怎么?你心动了?”
“可是你娶了他很亏诶,他一个上将,可能不会愿意让你娶其它雌侍的。”
“你不要胡说,我还不想结婚。而且就算是上将,结婚后不还是要听雄主的吗?”
“你不懂啦……对了,你年纪舞会找到舞伴了吗?我看你还没有心仪的雌虫。”
夏歌背着书包,有些愁眉苦脸地走在街上。
一辆悬浮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夏歌有些惊喜地看着雌虫的脸。
“西泽尔上将!”
“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夏歌有些气愤地撇撇嘴,“我们年级要举行舞会,雄父原本答应当我的舞伴,可是又说因为工作忙去不了。”
上将很惊讶,“你没有邀请雌虫吗?”怎么会有雄虫,让一只雄虫,甚至还是自己的雄父当自己的舞伴?
“雄父教导我不要被那些雌虫骗跑了,所以我……我还没有雌虫朋友。”夏歌对此习以为常,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家庭教育在虫族中显得格外奇怪。
西泽尔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雌虫……可不是用来交朋友的。”
夏歌愣了一下,却突然想到什么,顶着星星眼扒着西泽尔的车窗问道:“您……您可以来当我的舞伴吗?”
西泽尔手指刮了刮夏歌的脸颊,“可是我平时是很忙的,比你雄父还要忙。”
夏歌显得十分失落,“抱歉,是我麻烦您了。”
“不过,如果我那天有空的话,可能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就是了。”西泽尔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让夏歌惊喜,他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一定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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