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还没说话呢,你们这么紧张干嘛?你说要千刀万剐,难道要把自己千刀万剐吗?”
西泽尔的脸色阴沉如极地冻土,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去砍虫了。
“宝贝儿别怕,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可是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将我锁在床上,让我日夜和他苟合的,不就是西泽尔·格里菲斯吗?”
此言一出,所有虫都震惊在原地。
夏歌用琥珀色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震惊的西泽尔,嫣然一笑。
“怎么,你做了亏心事,就不敢认账?”
围观众虫的眼神几度变化,纵使是西泽尔最忠心的下属,此时看西泽尔的眼神也如同在看一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绝世渣雌。
“雄父,看来我和西泽尔首领的恩怨,真该好好说道说道了。”
第90章 做他的奴隶
西泽尔在“蚀日号”的卧室简洁朴素如同毛坯房,偌大的房间空洞洞的,仅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个椅子,甚至没有一张桌布或一个地毯。整间房子似乎只需提供住宿休息的需要,不是银色就是白色,没有一丝烟火气
当夏歌提出了单独谈话的要求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室。但这空荡荡的房间内,两人的坐位成了个问题。
西泽尔让夏歌坐到床铺上,而自己拉过凳子坐在他对面。
虽然他其实更想让夏歌靠在他怀里,两虫能有一些更亲密的互动。
这样的不正是坐位就让谈话多了些私密的属性,夏歌慵懒地双手撑着床铺,倾身注视着西泽尔。
西泽尔的心情十分糟糕,没有雌虫能够在自己的雄主疑似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受侵害而保持镇定。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隐忍着不提出任何质问。他担心这会撕裂雄子的伤口,让他堕入某些噩梦般的记忆中。
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被夏歌这样注视过,每次与他相遇,夏歌给他的眼神不是仇恨、冷眸,就是讥讽、轻蔑……
总归不是像这样放松的,懒洋洋的,如同在打量着货架上一件还算满意的衣服。掂量着是否要将它收入衣帽间中。
这样的视线让西泽尔忍不住想要拉近和夏歌的距离,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夏歌的手背,却瑟缩着不敢将手指落下去。
经历过那种事,夏歌会不会害怕自己的触碰?
会不会……
夏歌敞开的领口已经被他的大衣遮得严严实实,不容任何虫的窥伺。
刚才……刚才自己差一点就要在他面前失控。
谁料,夏歌注意到他的视线,竟然直接将大衣脱了下去,漆黑的外套滑落肩头,西泽尔的视线被那红色的痕迹烫了一下,被烫伤一般别开了眼。
“对不起……”他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
“你的确该说对不起。”夏歌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求你不要说了!”
西泽尔双目通红,冲上去抱住夏歌,压着他的后颈依靠自己的肩头,单膝跪在地上。
“这明明是你……哦不,西泽尔弄的。”
听到这句话,西泽尔深邃的眉头皱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你想要怎样责怪我惩罚我,我都可以接受。你可以推开我、踹我一脚、打我一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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