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有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会议长桌用材厚实,能够严严实实地遮住桌下的一切风光。
除了弗朗西斯,众虫只是觉得西泽尔首领捡一只笔的时间着实有点长。
那支笔一定是掉到了很不好找的地方!
当西泽尔再次回到大家的视线中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笔也重新回到了他手中。这次首领似乎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会议刚开始时那样压抑,似乎回到了状态。
各位军官也是一喜,他们感到会议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而藏在西泽尔桌下的夏歌,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个团,面色红成了煮熟的海鲜,分外幽怨地盯着西泽尔摆在眼前的两条大长腿。
他居然趁着捡了个笔的时间将自己蹂|躏一通!
西泽尔的鞋尖往前送了送,坠着重金属的军靴拱了拱夏歌的小腿,像逗弄脚下一只软绵绵的小宠物一般轻轻戳了又戳。
攻守逆转,西泽尔首领自然意气风发。
夏歌气得将脸鼓成了一个小球。
“现在是什么场合,还在走神?”西泽尔敲了敲桌子,面容严肃地提醒弗朗西斯,脚下却又戳了戳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的雄虫。
弗朗西斯有口难辨,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老大!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啊!
西泽尔变本加厉,甚至还觉得这样逗弄不过瘾,甚至还想俯身伸手扯扯他的头发。
蹬鼻子上脸!
夏歌顿时火冒三丈,决心使出杀手锏。
长桌上的众虫只见正在下达指令的西泽尔浑身都僵了僵,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了他的膝头,另一只又攀上了他的胸肌,接着又搭上了他的肩膀。这双手还不忘翘了翘小手指,尽显妖娆。
夏歌从桌子下钻出,手撑着西泽尔的双肩,腰背下压,尽显身段。他背对着众虫不太方便,于是对着身后的虫回眸一笑。
“在下面腿都要坐麻了。”
雄虫委委屈屈地娇嗔着抱怨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搂着西泽尔的脖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腿上。
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我能看的吗?!!
我不会被灭口吧?!!!
会议室中的其余军官瞳孔地震,下巴都要张脱臼了,眼珠子掉了一地。
夏歌亲亲热热地将头缩进西泽尔的肩窝里。
“这里好多虫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大的瓜!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余虫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都要精彩。
煎熬了一个会议的弗朗西斯此时无欲无求,抱臂靠在椅背上,幸灾乐祸地看着陷入混乱状态的众虫。
“咳咳。”西泽尔清嗓的声音拉回了所有虫的注意力。
“看什么,都没见过我啊?”夏歌插话,添了一把火。
没有虫敢接话,心惊胆战地坐在原处。
唯一能接夏歌话的只有西泽尔,他看着夏歌笑了笑,“大家不要误会,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因为我的未婚夫担心遭受大家的非议,又想出席会议,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无论西泽尔说什么,众虫只得相信。资历最老的反叛军将领也只能憋屈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西泽尔的说法。
夏歌自然不可能让西泽尔就这样蒙混过关,于是往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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