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去。却看到了坐在客厅看新闻的祁衍。
他穿着一件暗红色衬衫,黑色西装马甲以及同色系的西裤,整个人有种危险和优雅并存的高贵。很像一种度数很高的酒。
它需要取自最珍贵的纯净水,然后先后经过三次精酿,在严格把控温度的前提下,一次仅能提取七升。
更别提后期同样繁琐的过滤和超长制作周期。
所以这种酒非常稀缺。
稀缺的同时,它的度数非常高,属于烈性酒,一杯就能让人倒下。
在江沛玉的眼中,祁衍和这种酒很相似。
“怎么醒了。”
“我妈妈呢。”
两道声音几乎重叠。
江沛玉有礼貌地闭上了嘴,等他先说。
祁衍嘴角的笑没有了,他拿起遥控将电视静音。顿时,正在播讲的新闻变声无声频道。只能看见那位黑头发绿眼睛的记者拿着话筒,嘴巴一闭一合。
祁衍放下手里的遥控,将先开口的机会让给了她。
江沛玉不太自信地开了口:“呃...那个,你有看到我妈妈吗?”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我想我应该没有这个义务连云妮的妈妈也一起关心。”
无论江沛玉再迟钝,眼下也能听出来他在阴阳怪气。
想了想,她又回到房间,从里面拿出妈妈昨天带给她的甜品。
这是妈妈做的,在得知要和江沛玉重逢特意做给她的。
但是现在却被江沛玉拿来讨好祁衍。
江沛玉希望妈妈不要生她的气。
“这个是妈妈昨天带来,她说是..专门给你做的。”
“是吗。”祁衍被她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给逗笑了,“专门给我做的?”
“嗯,她说为了感谢你。”
感谢他什么,感谢他趁自己不在睡了她女儿,还是感谢他威逼利诱阻止她和女儿重逢?
但他还是笑着接受了这份‘好意’
“喂给我吃。”
祁衍提出了这个要求。
江沛玉停顿片刻,不敢不听。
她觉得今非昔比,现在不止是她自己,还有妈妈也在他的庇护之下了。
她和他吵架了可以一走了之回到布勒克的庄园,虽然知道波顿叔叔并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赶走她。
死皮赖脸住下还是可以的。
可是妈妈就不同了。很显然,波顿叔叔对她仍旧存在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
江沛玉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在搞强制爱这一套。
吐槽完之后她就内疚地在心里和波顿叔叔道了歉。因为她觉得这样对长辈很没礼貌。
吐槽归吐槽,江沛玉还是乖乖地拿着那盒糕点坐过去。
她刚将手伸向糕点,被祁衍拍了下手背:“洗手。”
听出了他话里的淡淡嫌弃,她努努嘴,不情不愿地起身进了盥洗室。
她刚刚洗漱的时候已经洗过了。
洗好手出来,又被他提醒戴手套。
该死的小洋人。
平时主动把舌头伸到她的嘴巴里吃她的口水都没见他有洁癖。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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