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在自己唇边,喝了一口之后低下头,嘴对嘴喂给她。
单宁如丝绸一般细腻柔滑,顺着他的嘴唇渡到她口中。
滑入咽喉,最后进到胃里。祁衍的嘴唇离开,江沛玉咳嗽了几下,她的嘴角流出了少许红酒。被祁衍用舌头舔走。
“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祁衍笑着问她。
江沛玉眼神闪躲,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再...再说吧,我找个合适的时间。”
事实上,她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她觉得自己的确很过分,她在面对祁衍时,拒绝的态度不算坚定。
可是事后又不怎么想负责。
她反而觉得...之前在f国的时候那种状态时最好的。
主要是,她害怕负责。
和祁衍结婚,将自己的未来和他这样的人进行绑定。她想都不敢想。
他如果出轨,自己的下场或许连波顿叔叔的那些情人都不如。
江沛玉跳过了这个话题,她暂时还不想面对这个。
她..并不想带祁衍回去。
祁衍笑容仍旧平和,也没有催促她回答。好像对于这件事胜券在握。
在这艘游轮重新靠岸前,江沛玉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
她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回去,恰好碰到刚休息好的边叙。他穿了件睡袍,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看到江沛玉后他立刻冲她发火:“你还记得你的本职工作吗?”
江沛玉点头,她当然记得。
和祁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写好了方案。
祁衍偶尔也会像老师一样在旁边教她。他不愧是管理着无数上市公司和集团的掌权人。
简单指出的几个点都让江沛玉茅塞顿开。
如果不是担心二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江沛玉甚至都想给他发送导师申请了。
“船上不能拍照,我跟着你也没用,并且...”她顿了顿,有些说不出口。
并且他也一直没什么时间不是吗。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也刚陪完别人。
边叙瞪了她一眼:“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是你的甲方,你能不能收到这个月的工资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就算没有提成,我也可以拿到实习生的底薪。”
江沛玉觉得和他说话很累,因为他根本不听。
他像是有一套自己的思维逻辑,在他的世界,地球就是围着他转的。
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所以江沛玉没有再理会他,转身打算回到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结果边叙扔给她一管药膏,让她给自己擦药。
被江沛玉拒绝了。
“我们公关公司不提供这个服务。”
边叙抬眼斜她,话里带着嘲讽:“你知道在日本,公关的别名是什么吗?”
“.......”江沛玉忍无可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话音刚落,边叙解开睡袍,自己给自己涂起了药。
也不知道他涂的是擦伤药还是椿药,一边涂一边嗯嗯啊啊的喘。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你真的不和我做?”
江沛玉及时背过身去:“....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性骚扰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吧。昨天晚上没回来不就是在和他做。怎么,北欧男人更大是吗?”
江沛玉眉头皱紧,厌恶的情绪直冲脑门,随手抄起一本放在书架上的书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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